块地建祖坟的,现被夏氏规划成游乐园,相当于,呃......”

顿了几秒,杨怀林有些踟蹰的继续道,“傅总原话是这么说的,原本他看中建祖坟的地,被夏氏夺去建游乐园,相当于夏氏不仅挖了他的祖坟,还在他们家坟头上蹦迪,所以从今往后,他与夏氏势不两立。”

“......???”

瞄了眼书房方向,我眼角忍不住抽了抽。

这是什么诡异递推逻辑?

虽然问了半天还是一头雾水,但至少知道公司没事,我暗暗松了口气。

明天开学,晚上八点,我早早收拾好书包,沐浴后坐在床边用精油护肤。

恰在此时,卧室外传来慵懒脚步声,傅寒腰间裹一件浴巾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杯红酒。

黝黑的发丝还在滴水,落在壁垒分明的胸膛上,又顺着肌肉线条一路往下,仿佛故意引着我的视线欣赏他野性贲张的紧实身材。

我看看两个掌心刚搓开的玫瑰精油,又看看一旁尚未来得及穿的吊带睡裙,再看看傅寒扬起的戏谑眉骨以及毫不掩饰上下巡视领地的炽热目光,不禁咽了咽。

“那个,如果我说,没想到你今天这么早结束工作,你信吗?”

这段时间每次徐特助来他们都要忙到凌晨一点多,今天怎么刚八点就收工了?

“不信。”傅寒把人抱到梳妆台上,抿了口红酒,挤身贴近,捏着尖俏下巴吻住她唇瓣,渡过去一半,顺势加深了这个吻。

“欸,我手上还有精油。”

“抹我背上。”

“才不要,玫瑰精油好贵的。”

“老公攒了更贵的给你。”

我,“......”

救命,我宁愿他不要攒,如果说一天一次勉强还能接受,那今晚绝对能要人命,更何况他还.......

“别害羞,小公主,细口红酒杯特制的,已经消毒洗过了。”

“傅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