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只能僵持着这个姿势喘息。
这个角度,谭昊可以很好地观察裴择木。裴择木闭着眼,正十分轻微地发抖,如果不是扇子似的浓密的睫毛在颤,谭昊甚至都看不出来。
好脆弱。谭昊生出浓烈的占有欲和保护欲。
不知道多久以后,裴择木缓缓松开了抓住谭昊手臂的手,掉在被窝里。谭昊揉了揉那半截手臂的内侧,像是安抚,然后起身退出了性器。
啵的一声,里面堵着的水哗啦往外涌。裴择木情不自禁闷哼了声,双腿垂到一边,两腿之间的穴被操出一个肉洞,暂时恢复不回去,糜烂不堪的,配着稀碎的丝袜,淫乱色情,跟其主人脆弱的表情极为不符。
谭昊眼皮一跳,深处的兽欲又蠢蠢欲动。
他怕不是要被裴择木搞得精神分裂。
又僵持了几分钟,裴择木高潮彻底过去了,酒气也退了。睁开眼睛,眼里恢复清明的色彩。
他下意识地摸了下穴口。
“丝袜...帮我脱了...”裴择木有气无力地说。
谭昊撑着床一个滑跪,跪到裴择木两腿中间,毕恭毕敬地卷着丝袜往下脱,内裤也连带一块脱了下来,跟古时候太监伺候主子一个模样。唯一不同就是,他的胯间多了个不容忽视的大鸡巴。
本来也没什么,但是穴被操充血了,合着腿会蹭到阴蒂,裴择木就想张开腿休息。丝袜脱掉以后,干脆两条腿垫在谭昊的大腿上大张开。他以为谭昊起码有会儿不应期,不会这么快硬,结果那根东西就在他眼底下立起来,甚至还套着那个脏套子都没脱。
“老婆你太漂亮了。”谭昊心虚地舔舔嘴唇,意思是,这不能怪我。
裴择木皱起眉:“谁是你老婆...”
“你。”谭昊一口应道,“你刚喊的,不能翻脸不认人。”
想了想,自己爽过头的时候确实好像有那么一回事,裴择木不情不愿地哼了声:“随便你怎么叫吧。”
谭昊打结扔掉了脏套子,不动声色又戴了个新的。揉了揉裴择木的腿根,“那我们是不是...”
裴择木捂住穴口,“先等一下,我还没好...”
“哦......”谭昊对着裴择木张开的大腿,自己打起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