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咬住嘴唇,悲鸣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又被撞出一串断断续续的呻吟,他哭着边喘边求饶,“哥...求你...别啊...别这嗯啊啊...”
裴择木的求饶没有唤醒唐逸群的怜悯,唐逸群俯视他的身体,脸上依旧冷淡,和身下凶狠的动作形成剧烈的反差,仿佛在进行奸淫的人不是他一般。
热汗蒸发了醉意,意识清醒了,身体却很绵软,裴择木的反抗不啻于蚍蜉撼树。他不知道自己被干了多久,眼泪哭干了,声音哭哑了,唐逸群仍在一下比一下深地往他体内深处凿。最后,他放弃了。平躺在床上,半条小腿无力地悬挂在床外,随唐逸群抽插的动作晃动,裴择木死死咬住嘴唇,偏过头,不愿发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