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很紧,卡住了,他得做些什么让裴择木放松下来。
根据前两次的经验,裴择木的乳头是他的敏感点,谭昊捏两下,果然感觉到裴择木身体不那么紧绷了。
一手揉裴择木的手,一手揉裴择木的奶,谭昊有种错觉,这俩的触感差不多。后入的姿势,他吸不着奶子,就退而求其次把裴择木的手牵起来放在嘴边亲吻,极其色情地亲吻,吮尾指的指节,在手背上嘬出好些个可疑的痕迹,亲了一手的口水。同时间,裴择木两边的乳头也被他玩到挺立。
停下来,沿柔韧的腰线下来,手掌探入大腿内侧,摩挲那里的嫩肉。
谭昊常撸铁,掌心有茧子,粗粝的触感搔得裴择木很痒,穴里不自觉地抽动下。
阴茎又捅入一些。
“呜...”裴择木从头到尾眼泪没停过,此时眼角又挤出泪花,但很快被枕头吸收掉。
“好硬...”
“能不硬吗,你自己舔了老半天舔硬的。”
谭昊口无遮拦,这点到了床上更明显。他说完,裴择木抱着枕头就沉默了,耳朵红得滴血。
谭昊在腿心的手掌往上一翻,寻觅埋在花唇里的肉粒,拇指食指像捏面粉圆子似地搓捻,过分时还用指甲盖的边缘往里搔刮。裴择木身体抖得像筛子,登时受不住,叫了一声。非常响,过了三秒屋子里仿佛都还在回荡那声淫荡的尖叫。裴择木被自己吓到了,咬住枕头。
他还没忘,唐逸群就住在隔壁。
谭昊可没想这么多,他只是赶在裴择木绷紧身体之前迅猛挺腰,将阴茎长驱直入插了进去。
阴茎破开层层密密的穴肉,插到很深的地方,绵密的肉如同有意识一般追上来,吸附在阴茎上,紧致的,高热的,柔软的。
太舒服了!
插入的瞬间,谭昊十分后悔。他不知道自己之前在犹豫什么,居然在外面蹭蹭不进去。没有对比没有伤害,什么腿交,什么口交,都在真正水乳交融的交合面前不值一提。
裴择木的这口穴,天生是给男人操的。如果同性恋是种罪孽,那裴择木必须下地狱。
至于他。
他伤过的女孩子,干过的混蛋事十只手数不过来,也不指望自己死后能上天堂。不过是地狱在活着的时候提前来了,无妨,无妨。
谭昊现在还不知道,一个无神论者,开始信起命数,是致命的。有了信仰,就意味着有敬畏,就意味着人有情感上的弱点。
他现在唯一知道的是,科学全都是屁,心理医生还担心他会插进去硬不起来。怎么可能?他要担心的应该是,别把给裴择木往死里操,给操死了。
谭昊脑子里电光化石般地冲撞着乱糟糟的肮脏想法,下半身已经在裴择木穴里驰骋起来。
胯部撞击臀肉很用力,每一下都激起白花花的肉浪。
啪啪啪声,很清脆,但略显单调。
裴择木怎么没声了,刚刚还叫得那么浪,怪好听的。
谭昊一边撞击,一边俯身下去扒拉裴择木的枕头。裴择木拼命抱着枕头,不松手。谭昊也起了反逆心理,非要听裴择木的声音不可,手一用力,把枕头给拽了下来。果不其然,一串串呻吟随之流泻而出。
“嗯啊...别...”裴择木断断续续地呻吟,“枕头还我...呜...”
“我想听你声音,叫出来给我听。”
裴择木哭起来夹着鼻音的声音,好听极了,谭昊有点上瘾,把枕头干脆扔到地上。他扳起裴择木肩膀,就着阴茎埋在穴里的姿势,跪行向前,最后停到床头,贴着墙继续干人。
裴择木被夹在墙壁和谭昊的胸膛之间,像个简易的牢笼,哪儿也逃不了。
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