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取代。
我甚至将对傅景仅有的愧疚,都投射到齐沅身上。
与傅景相处十几年,说狠心一刀两断是不可能的。
但傅景仗着陪我十几年便妄图占据我一颗心,是我极其厌恶的一件事。齐沅的到来,很好地弥补了我对傅景所有的期望。
若是傅景有南枫或者齐沅这样谨小慎微的性子,我想,凭着昔日患难与共的情分,我大抵会宠爱傅景一辈子。
可惜,傅景太过于要强,始终倔强地不肯低头,永远守着那些陈旧的记忆不愿走出。
既然他不愿服软,那么我换个人便是了。
齐沅的受宠像一阵风将大洮后宫狠狠刮过,就连朝堂之上,都有大臣开始了进谏。
昏昏欲睡的金殿上,有言官出列皱眉上谏道:
「听闻陛下极其宠爱一名出身低贱的男子,后宫不可一日无主,微臣恳请陛下择日立君后,以正宫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