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眠药吃，就?知道你过得不好。这?会儿倒是比那时候胖了点，你们复合了吧？”

再寻常不过的一句话，他?却感觉很难堪，像被人扇了一耳光似的无地?自容。

方清珏避开了陈序的目光，拿起桌上?那瓶冰镇矿泉水，双手用力紧紧握住了。

八月末，暑热未散，人们还是喜欢喝冻成冰碴的矿泉水。陈序买的这?瓶已经不凉了，但握在手里的时候还是冻得他?浑身一凛，连话都说不利索。

“我，我那个时候……”

他?吞吞吐吐地?说着，半天?没?给出一个像样的解释。陈序却没?有不耐烦，一直垂眸看着他?，明显就?是在等一个表态。

方清珏的大拇指用力抠着矿泉水的塑料瓶，弄出几声很轻微的细响。

“陈序。”他?很真诚地?说，“不管我们有没?有联系，我都希望你过得好。”

陈序还是没?有说话。

“这?几年?我一直都想联系你们，但当年?走得太绝，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们解释，更怕听你们提他?……”

陈序似乎笑了一声，“在你眼里，我两就?是这?么?没?有分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