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早就看出来了。”

“我？看出来？还早就？”邹思伍指着?自己，对这?句话感到十分的疑惑。

几秒后, 他忽然睁圆了眼睛，眼里有不断闪烁的光, 像终于回?想起?过往无数个未曾在意的细枝末节。

“啊”他不知想起?了什么，表情?瞬间就变了，“难怪方仔要和我睡一个帐篷的时候，你会?用那个眼神看我。那家?伙，都恨不得把我吃了。”

江川：“……哪有那么夸张。”

“还有那次, ”他恍然大?悟道，“我说你知道方仔在烧烤店打工时为什么那么生气，亏我还以为你是担心他！”

江川：“……”

“还有露营！你非得带上那三个压根不熟的小姑娘，就是想试探方仔到底喜欢男的还是女的吧！”

江川没反驳，态度已然默认。

“我操！”邹思伍不知又想起?了什么，声音骤然变得更大?了：“你那时候就总和我打听他，你不会?那时候就”

江川像是实在听不下去了，再次抬手捂住了他的嘴：“那时候他才多大?啊。”

邹思伍挪开他的手，喊道：“他现在也才十八！他才十八啊江川！”

江川一脸那又如何的表情?：“我也刚二十一。”

“那能一样吗！你都工作了，他还是个学生，他高中都没毕业呢！这?要是让方程知道了他不得和你拼命！”邹思伍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你……你就不能等?两年？”

江川的语气莫名有些冷：“等?不了。”

“你说什么？”邹思伍怀疑自己听错了。

江川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表情?透出几分往日未曾显露过的阴鸷，像是彻底撕掉了伪装，或者?说，他在邹思伍面前从未戴过良善的面具。

“我说。”他一字一句道，“等?、不、了。”

＊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