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什么味儿啊？好难闻。”

“你也闻到了哦。”

徐招娣身形一僵，握笔的?指尖骤然变白。方清珏掀起眼皮，目光刚好和某个回头看过?来的?刺头对上。

“又?是她。”

刺头只瞥了一眼就确定了气?味的?来源，转过?头去继续和同桌小?声嘀咕：“前几天我就想说, 她身上有一股味, 一走一过?带起的?风都很难闻……”

许是因?为和方清珏的?视线相撞了一秒,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后面的?话几乎听不清了, 只能听见她和同桌一起发出的?低笑。

班里同学的?反应各有不同，有人把目光分给了徐招娣，有人则抬眼看刺头。

徐招娣一句话都没说, 只把书立起来挡在面前，头低得非常低, 像被戳中了脊梁骨，连腰都不好意思直起来。

方清珏心里不是滋味。

不少人为了早上能多?睡几分钟把早餐带到学校来吃, 以至于早自习的?教室就像夜晚的?绿皮火车，总是充斥着各种味道，没道理?能喝豆浆不能喝中药。

他动了动唇，正想说什么，前排忙着抄作?业的?王筱就抬起了头, “有什么可笑的?，你没得过?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