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冰冷的金属每贴着他半硬的茎身剪下去,他都要哆嗦一下。

我一抬头,他立马合拢指缝将脸藏起来,我心里爽快,但嘴上不满说:“怕什么,我又不会真把它剪了。”

“真的,不能不剃吗?”赵路生微微张开指缝露出眼睛,再一次惨兮兮地求我,“被别人发现……他们会笑话我的……”

我放下剪刀,指着一旁录像的手机:“那不然……还我现金?”

一提到钱,赵路生妥协了,眼泪汪汪,下嘴唇还委屈地嘟了出来。

玩他一次就罢了,按照两万块的预付费来说起码是四次,我基本没有和别人长期合作过,黑黢黢的毛发不仅影响手感还影响观感。

将长的剪去,短毛茬就要用剃须刀刮干净,我在他只剩毛茬的V区一圈挤满了泡沫,他的阴茎像在泡在充满泡泡的浴缸里。

“千万别动。”我提醒他。

剃须刀刚落在赵路生敏感的耻骨上,他抽动了一下,大腿起了密密的鸡皮疙瘩。

“说了别动。”我语气不善,“不然刮破了别怪我,你自己扶好。”

我将赵路生的手拉下来握在他自己的命根子上,由内向外刮了第一刀,他视死如归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