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机快速来回顶弄。

“啊!啊!别!不……”他哭叫声很高,并紧膝盖想把腿放下来,“别,别往那顶了……难受……真的难受,要受不了了……”

他一挣扎,我松开了手,按摩棒从他身体里又滑了出来,我正觉得他很烦,却没想到滑出来那瞬间,他仰头闭眼呻吟了两声,或许是他发现自己的声音太过羞耻,立马捂住了嘴。

我朝他身下看去,他再次收起膝盖,挡住了自己。

我拨开他的腿和他捂着裆部的手。

他竟然硬了,龟头从包皮里撑了出来,马眼溢出了透明粘稠的液体,那是前列腺液。

“别……别看……”赵路生对于自己起了反应羞耻不已,脸通红一片。

我伸出手握了上去,赵路生收紧腹,握住我的手腕喘着气说,“嗯……不要……”

“硬了,这说明你喜欢那样,身体还是很诚实的。”我笑着说。

“不……不是的。”他摇头否认间,我把他的腿强行分开,不容分说纸巾将按摩棒插进他身体里。

他仰起头:“唔!别……求你了……真的难受……”

我没有耐心地问他:“你不想要钱现在就可以走。”

赵路生愣住,被点醒了似的不反抗了,在我来回抽插下紧闭眼,只剩强忍的呻吟声,但他的生理反应再次被激发,表情从狰狞逐渐变向迷惘,不解的看我又看向身下,继而仰着头哆嗦、发抖,皮肤都浮起了红色。

“嗯、嗯、嗯不……啊,不要,真的要坏了……”他跟着我的节奏大声哭叫,浑身紧绷,像是根被拧紧到极致的发条,停在最关键时刻。

再一下,赵路生浑身像通了电颤起来,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似乎一路向上要冲出头顶。

他的反应让我始料未及,他长大嘴,迷茫的看着我,陷在高潮里无助的神情让我记忆犹新。

我似乎是陷入这种强迫他人的快感里,再次侵入他的肠道。

“不……不要了……”赵路生哭着、求着,我威胁他、警告他,一边进行下一波冲击。

他叫喊的声音甚至都能穿越墙壁,我恶趣味地提醒,他立马羞耻的咬住自己的手背呜咽,眼泪也被逼了出来。

那天不知道他前列腺高潮了多少次,直到我撸动他涨到和石头一样的阴茎,没几下他扭着腰射了自己一身,我胳膊也没了力气,松开了手。

赵路生像被凌辱到失去神志,岔着腿边颤边叫,黑色按摩棒随着他深呼吸,一点点从他身体里滑出来,流出一大滩润滑液。

身上,乳白的精液从肚脐喷溅到了他恍惚的侧脸,我抽了些纸放在他身上,示意他自己擦。

可他突然哭出了声,就好像我真的强奸了他。

我拍了拍他的脸:“哭什么?你不应该觉得爽吗?”

赵路生看着我,强行吞咽了好几下,才哑声问我:“我这样……以后会喜欢男人吗?”

“你说什么?”

“我……他们……你说,同性恋喜欢这样。”

我明白过来之后哭笑不得,他肯定是爽到了,前列腺高潮这种背离男人初衷的快感,是多少同性恋男性追求的快乐。

“你想太多了,除非你本来就是同性恋,”我伸手握住他射过后疲软的自己,示意问:“你想被男人上吗?”

“啊?不……不想!我不要……”赵路生摇着头,把更多的泪水摇了出来。

他看起来好可怜,皮肤上挂着汗,发丝黏在额头上,脸颊一片潮红,肚子上落着精液,下身的洞口折腾的一片淫靡。

那天我就发现,恐吓他是一件非常爽的事,真的是逼良为娼,我看着惶恐的他内心愉悦极了,探手替他擦去脸上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