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指着赵路生:“好啊,我说你们怎么不对,钱他妈全给人卖屁眼赚来的?还他妈卖给一个娘们?”

他说话声震耳欲聋,赵路生脸色惨白失血。

“五十万。”他父亲狮子开口。

这根本不可能,但他接着说:“不给,我就把这些都发出来!看看你们做的勾当!他们不认识你,老子还看不出来自己儿子吗!?”

赵路生要报警,他父亲笑得更猖狂:“你以为我不懂?你们这是犯法,搞色情!警察来了看你们怎么说!你报啊!报啊!”

我头很痛,我说:“十万,我没有更多了,而且我现在没有办法给你,我也得借。”

赵路生的父亲其实对钱的认知很低,听到十万,他眼神微微发亮,但转瞬沉下脸。

“不行!二十!三天内给我,不然……你们都吃牢饭吧!”他父亲说。

那晚,我注销了我国内国外的账号,赵路生亲眼看到所有信息的消失。

我说:“钱我转你,你自己给他吧,以后你好好上学。”

最后,我说:“别来找我了。”

赵路生呆坐在沙发上,直到他轻轻叹了口气,收拾完行李,他把我给他的钥匙放在鞋柜上,站在门口又说了那句:“对不起。”

他没有说再见,就走了。

那段时间其实我过的并不开心,那可能是一种戒断反应,当你习惯很多事后,无法一个人面对空荡的早晨和毫无生气的生活。

赵路生买的花我忘了浇水,快要枯死了。

我浇了水,水却从花盆底部溢了出来,我扔了块干抹布,出门了。

十月假期,我认识了一个新的男生,也是大学生,他也会叫我姐姐,叫的还是漂亮姐姐,比赵路生甜多了,我直接带他回家。

他去了卫生间,门铃响了,应该是我的外卖。

我开门,一个人影扑倒我怀里,是熟悉的气息。

他还是瘦瘦小小的。

他抬头说:“我好想你……”

门没关,凉风从楼道里涌进房间,我搂住他,将他按在门框上忘情地吻他,直到一声咳嗽将我叫醒。

“咳……那个……你确定要这么玩吗?”是那个男大学生,他皱着眉问我们,我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

赵路生抿唇和他对视,眼神很不友善。

我对身后说:“你走吧,今天算了。”

“你真他妈的有病!”新的男学生气急败坏走了,这个家里又只剩我和赵路生。

他好像不在乎刚才的事,反而看到这人离开,露出一丝胜利者的自信。

他看到还没拆的情趣用品,笑起来说:“你今天想玩什么,我陪你好不好?”

那晚,我没有拍视频,我将他放在床上细细的亲吻抚摸,他的身体还是那么瘦,但又落了些新的伤痕和淤青。

他还是主动说:“我没事的。”

赵路生岔开双腿紧搂着我,我用手扩张着他,他叫的甜腻又诱人。

他紧了很多,我按压他那块浅浅的凸起,他还是像往常一样经受不住,不停地发颤。

但这次,无论我下手多重,他都只叫我姐姐,不再说不要之类的话了。

那晚我们把以前的所有姿势都做了一遍,他主动坐在我身上,带着微笑,迷离地喊我。

事后,他靠在我怀里,我抱着他坐在飘窗上,我们一起看窗外的夜景。

灯光闪烁,车水马龙,似乎和当初他第一次来我家,并没有什么不同。

我说:“我准备走了。”

“去哪?”他坐直回头。

“换个城市吧,这里……”我站起身,坐在床边,飘窗上,只剩赵路生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