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没说，不行……”他可怜的摇头，看起来已经累得要虚脱了。

“那我同意你去跟别人吃饭了吗？”我随口说着将玩具按停，“我不生气昨天的事，也不生气你打人。”

赵路生瘫了下来，恍惚地看着我，“你的意思是……”

“好了，以后他再这样说，可以多打两拳，打到他不敢再说。”我解开他的手拷和腰间的皮扣，飞机杯拨出来时里面一塌糊涂，润滑剂和精液压根分不清楚，龟头被蹂躏的靡红一片，似乎再碰就要破了。

“射了几次？”我将他翻过身，凸出来的肩胛骨像是要顶破皮肤。

“……两次。”赵路生呜咽一声。

“看来还是没有扳手好用，那后面呢？”

“后面……好像一直都……它停不下来……我记不清了……呃……”

假阳具被我慢慢拨了出来，洞口收缩了几次才慢慢合拢，还是一个深红的小洞，他一呼吸，一些润滑剂从洞口流了出来。

我将新玩具收到一边，赵路生自己抽纸巾擦自己，看起来有气无力。

“要开学了，大三课多吗？”我把刚取回来的白色手提袋递给他，上面有一个苹果的logo。

“还行，这是什么？”赵路生连忙拿纸擦了擦手。

他很疑惑接过手提袋，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白色大盒子，正面印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MACBOOK ? PRO。

赵路生看看我，又看看手里的盒子。

我说：“送你的。”

“送我的？！”赵路生不知哪来的力气，从床上坐了起来，指着侧边的型号，“这个，这个……”

他大声说：“这个很贵的！”

我在他旁边坐下，摸了摸他的脑袋，“你不是没有自己的电脑吗，苹果用来做设计很好用，打开看看。”

赵路生不敢相信似的拆开盒子，他轻轻揭开硫酸纸，苹果LOGO就在最中心。

我继续说：“你就和同学说……是抽奖抽到的，这样他们应该能接受一点。”

“你……”赵路生将盒子放在一边，我还没看清他婆娑的眼睛，他突然朝我扑来，紧紧抱住我。

赵路生激动我可以理解，但他哭了，哭得眼泪止不下来，我的脖子都被他弄湿了。

“刚才不哭，现在怎么哭这么厉害？不高兴吗？”我轻轻擦他的脸，有些不能理解。

“高兴，当然高兴，姐姐……我好爱你……”赵路生哭着说。

我愣住了。

这是他第一次说爱我，心里像是被什么戳了一下，又酸又软，可我又有种浑身赤裸的窘迫感，像是才知道自己没穿衣服。

赵路生继续说：“曹老师、曹老师他今天说，说你很快就会对我烦了，说你不会喜欢我的……可你对我这么好……我以后不会乱说话了，让我一直陪着你好不好？”

他看向我，眼神肯定又充满希望。

他指望我说什么呢，我不知道，甚至不知作何反应。

房间里安静极了，秒针在我脑海里不知道转了多少下，等我回过神，赵路生眼里的光彩和期待已经沉了下去。

这时我的手机正好响了，接完电话后，我回到房间。

赵路生坐在床边，抱着笔记本盒子低着头，见我进来，他抬起头看我，脑袋上被汗打湿的头发，让他看起来就像是被浇了一盆水。

我说：“今晚我要出差，你先回家吧。”

我简单收拾了行李，出了门，去机场附近找了家酒店。

我确实要出差，只不过是明天，公司派去上海参加成人用品展会的同事突然病了，我去替她。

我躺在酒店床上打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