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的事,感情这种东西太虚无缥缈了。

我是三年前在酒吧捡到他的,看起来是个成熟稳重的男人,非常敏锐的看穿了我的性向,他主动向我靠近,主动嘘寒问暖,最后在某个深夜里,递给我一个假性器求我要他。

我们度过了一年多的快乐时光。

在个人癖好上,我其实玩的并不大,不喜欢太过分的那些玩法,也并不喜欢贱狗主人之类的称呼,但他后来下贱的确实像一条狗,吃我的穿我的,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朝别的男人摇着尾巴,舔他们的脚,求他们操进他的屁眼。

我想到这件事就想吐。

“这样啊……”

赵路生讪讪的呢喃将我拉出回忆,他侧身站着,正叠着他刚脱下来的裤子,浑身只剩一条泛白的灰色内裤。

不过脱了衣服,他倒给我增添了几分兴致。

他很白,白的有些不健康,除了身上一些零星的痣外,皮肤很好,也确实比想象中的更瘦,但很奇怪的是,并不是那种毫无欲望的儿童身材。

他脖子很细,锁骨明显的横亘在平直的肩头,后背平直的线条走到后腰,拐出一个小巧饱满的弧度。

那是他的屁股,似乎他全身的脂肪都存在臀上了。

再往下,赵路生的腿也是笔直细长的。

他将叠好的裤子堆在座椅上,转过身,肩不算窄,可腰两侧像是被削了一刀,或是被什么东西无形的束缚住,纤薄又紧实。

他的内裤应该是穿了很久,有些兜不住他,松松垮垮的耷拉在那。

我抬起食指往下压了压,示意他去除所有遮挡。

赵路生吞了一下口水,拇指卡在内裤边缘,迟迟没有推下,表情窘迫无比。

我皱起眉头问:“不愿意为什么来做这个?有这么缺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