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还很硬。
“嗯……”他浑身一抖,灵魂像是被我拉回来如梦初醒,眼神的焦点汇聚在他一片水淋的肚子上。
眨眼间,赵路生神魂颠倒的神情瞬间变得羞耻难当,全身的皮肤又红了一度。
“怎么不说话?”我抱住他的双腿挺身抽插。
“不!不!”赵路生立刻屈辱哭喊,手铐撞在栏杆上哐哐作响,“不行,还是不行……姐姐,姐姐!床、床会脏的……饶了我吧……”
他越求饶,我越想欺负他。
我笑了一声:“已经脏了,你要是射出来,我就放过你。”
“求你了……不……”赵路生双手被拷无能为力,只能死死盯着自己在顶撞中晃动的身下,摇头哭着哽咽。
某一瞬间,他不可自抑的吸了口气,绝望地闭上眼,侧过头,开始发抖。
从这时候开始,他像一个失灵的音乐喷泉,声音咿呀,时小时大,胡乱喷洒。
他张开的唇,似乎都接了好几滴。
很快,床上湿了一大片,赵路生躺在那像条搁浅的鱼,终于他不再尿了,阴茎重新变得硬涨,我决定帮他一次,撸动的同时,拇指扫上水淋淋的龟头。
“啊嗯……”赵路生像是溺水一样抻着脖子,哽咽的嗓音变成喉间扬起的咿呀,他看着我摇头,却不自觉地扭起腰,慢慢的,他的胸膛越挺越上,脚趾蜷起,浑身开始痉挛,被箍住的双手在脑袋后面紧抓着床头栏杆,仿佛整个床都在震。
他被我强制堆起来的高潮再度席卷,阴茎在我手中一下下跳动。
“不……姐姐……姐姐……”他恍惚看着我,眼睛越翻越上,“唔!”
他太年轻了,射出来的精液从他的下巴落在小腹,和身上的尿液水渍混在一起,我举起手机拍他的身体。
假性器从赵路生身体里出来时,他像是被拔走了筋不住地抽动,他瘫在我面前,瘫在湿漉漉的床上发颤,像是重获氧气一样喘息。
可他呼吸还没平稳下来,缓缓蜷起双腿侧过身,在湿淋淋的床上缩成了一个团,他被铐住的胳膊挡住脑袋,发出屈辱又委屈的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