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亲我的态度让我本以为胸有成竹,难道是我喝的太多记岔了?
但其实他愿意或者不愿意,对我来说都可以接受,有了这个想法,我甚至可以再去找一个和他差不多的男大学生,或许别人表现的更好。
况且在外人看来,我们虽然坐在餐桌上一同进餐,却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临走前,赵路生一口气将未动的咖啡喝光,盯着花看了两秒才拿起来,我们从二楼下来,这时天已经黑了,西餐厅门口的人不多。
他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我说:“我送不了你了,我还得回去拿书,这个花……”
“没关系,不喜欢就扔了吧。”我说,“剩下的三次视频就算一次,你先忙你的,有时间再说。”
赵路生点点头说好,于是我转身就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下意识回了头,赵路生还在原地远远看着我,他看到我回头,立刻抱着花转身跑远了。
我当时对这次计划的失败,归咎于赵路生是个道德感极高的人,从被迫卖身到主动下海,这不是他能做到的。
可我没有想到,我还没走出校门,赵路生给我打了语音通话。
“你走了吗?”他在那边问,很安静。
“没有,我在门口。”
“你等一下,我去找你。”
天彻底黑了,我等了几分钟,上课铃声响遍学校时,赵路生重新站在我面前喘气,他抱着花,额前的碎发跑成了中分,眼镜也歪了。
“花不要你可以扔了,不用还给我。”我抱着双臂说。
“不是的。”赵路生低头看了一眼花,像是做了重大的决定,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抬头:“你之前说的,我愿意。”
我笑起来,不由自主松开抱臂的双手,看向远处教学楼里的亮光,“那你不上晚课了?”
赵路生顺着我的视线回头,他侧脸轮廓恰好和远处的路灯交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