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看来左相府已经尊贵不凡,现在左承风认了宁含霜做义母,太子妃成为义妹,算是强强联手,这运道势不可当。

若是没有意外,以后必然会一飞冲天,这种时候有的巴结,自然要快速巴结。

左承风敷衍的应承着,在他看来,每一句恭喜的背后,都是在无声地给他一巴掌。

义兄义妹,有了这层关系束缚,他再喜欢顾君惜就是乱伦。

左承风满目苦涩,隔着人群痴痴地看着顾君惜。

“这一招高啊,看把左公子小脸愁得,都快要成苦瓜状了。”慕容渊凑到沐凌夜身侧,幸灾乐祸的说道。

沐凌夜瞥了慕容渊一眼,看起来心情算是不错,也难得关心慕容渊:“孤看你对粟俪不一般?”

突然听到提及粟俪,慕容渊差点被自己口水呛一下,随后他打开自己手中折扇,潇洒地摇了摇。

“我喜欢乖巧听话的姑娘,像二小姐那种乖张,狠绝的不是我的喜好。我还想多活几年,你想一想,自己娶回家的妻子前一刻还对你笑颜如花,后一刻就向你亮起匕首,你怕是不怕?”

沐凌夜闻言没有发表意见,只是用漆黑的眸子深深看着慕容渊,像是要看到他的内心深处。

慕容渊受不了沐凌夜的眼神,投降道:“行了,我知道二小姐是你的小姨子,算我说错话。但我确实不敢有非分之想。我看到姚家姑娘不错,可以接触一二。”

慕容渊已经改了说词,可他发现沐凌夜依旧还盯着他,这样的眼神真让他毛骨悚然,也让他感觉到了丝不对劲。

他回头看去,就见不知道什么时候粟俪正站在他的身后,也不知道关于他跟沐凌夜的对话听到多少。

慕容渊正要说话,就见粟俪突然天真一笑,然后对他脖子吹了口热气,抬头笑容不见,相反是冷漠的阴郁。

她压低了声音:“慕容公子可记好了,以后千万别招惹,否则我会笑着割下你的脑袋。”

粟俪走了,可那脖子上遗留的热气还在,明明是吹在他的脖子上,却像是有毒一样往他皮肤里钻,钻进了他的心里,让他的心脏忍不住一直呯呯乱跳。

“你怎么不早提醒我?”

慕容渊喝了口酒,责备沐凌夜。

“与孤何干!”沐凌夜嘴角划过腹黑的笑。

左承风被人敬了一圈酒,重新落座,沐凌夜才姗姗举起酒杯:“义兄,孤敬你一杯。”

这才是顶级嘲讽炫耀。

顿时左承风觉得之前自己不时对沐凌夜的所有撩拨炫耀,都只是小打小闹,上不了台面,更造不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左承风没有喝沐凌夜敬的酒,起身席面。

顾君惜一直注意着左承风那边的动静,见左承风离席跟了出去。

“你不去看看?”慕容渊注意到,提醒沐凌夜。

“不需要。”这会沐凌夜却特别自信。

慕容渊稍稍一想,就明白沐凌夜的心思,说他是狐狸其实沐凌夜更加腹黑。

顾君惜若真的还想巴着左承风不放,跟左承风发生些什么,就绝对不会联合左相夫人、宁含霜,举办这场认亲仪式。

该松的时候松,该紧的时候紧,沐凌夜有他的节奏跟尺度。

就是不知道沐凌夜如此能算,不知道能不能算到,他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跟顾君惜圆房。

慕容渊那双狐狸眼中也闪过看戏般的幽光。

湖边。

左承风面向湖泊,双手握着一个药瓶,指腹反复在药瓶上擦拭,眼神晦暗不明,像是在做什么很艰难的决定。

顾君惜从后走来,走到左承风身边跟他并排而站。

左承风在发现顾君惜到时,慌乱地将药瓶用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