柬,可以说是京城之中独一份的存在。

这自然让宋萧然觉得面上有光。

他脸上的笑容好似花骨朵逐渐绽放:“不过是寻常小时而,怎还劳烦贤侄亲自走这一遭。”

宇文胤珣微微一笑,端得是一副翩翩佳公子模样:“家母敬重侯爷为人,虽未深交,却神往已久,昔日老侯爷在世时,不愿让贵府与皇族走动,以免攀上结党之名,现如今新帝掌权,家母已卸去监国之职,两家也应该恢复走动才是,故而,家母命我亲自送上请假,诚邀夫人与小姐参加赏花宴。”

宋萧然老谋深算,如泥鳅一般滑不留手,自是听出宇文胤珣话中之意。

其一:大长公主有意结交安远侯府。

其二:新帝掌握权柄,端淑大长公主已无有实权,就算是安远侯府前去参加赏花宴也不会被诟病。

然而

事情却并非如此简单。

之前宋昭前往陶然楼赴宴,便是受了宋萧然的意。

却不曾想,竟会惹下这么大的祸事。

相府差人送来了礼金,说明萧止已经注意到了安远侯府。

随后,宫中敲打,若非宋萧然当着皇帝、太后的面上演了一场苦肉计,只怕而今的安远侯府已经无法安然脱身。

要是此事再前往端淑大长公主的赏花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