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福了福身:“父亲,母亲,女儿昨夜为家宅祈福,现下有些乏了,现行回房休息了。”

宋萧然:“絮儿,你好生休息,为父让厨房做你最爱吃的芙蓉丸子给你送过去。”

待宋南絮离去后,崔氏起身走到了宋萧然的身边,挽起了他的胳膊:“侯爷,你先前还说絮儿这次归家,总是觉得她哪里怪怪的。

你瞧瞧,咱们女儿现在多乖巧懂事,既能坦然与您讨论昭儿的婚事,那便是没有了那些心思。”

宋萧然赞同地颔了颔首:“原以为絮儿只拘泥于儿女情长,没想到,在庵堂五年这丫头倒是长进的很,能够想出与太师府结亲的法子来平息此事,这孩子倒也还算是聪明。”

崔氏一脸骄傲地说:“絮儿毕竟是你唯一女儿,自然是像父亲的。”

提及‘唯一女儿’四字,宋萧然的脸上明显有些不自然。

在这安远侯府之中,亲生的女儿又何止宋南絮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