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宋萧然闻言,倏然蹙眉:“絮儿也同你们一道去了?”

宋涵烟微微摇头道:“长姐倒未随我们一同去诗会,但今早墨香居的婢女同女儿身边的采莲讲,说……说……”

她抿了抿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十足不愿出卖宋南絮。

宋萧然已经耐不住了性子,阖府之中一个、两个、三个就没有一个让他省心的,他越想越来气,声音里不由加重了一丝恼意:“说了什么?!你直接讲来!”

宋涵烟垂下了眸子,搅弄着手里的帕子。

半晌,她咬了咬牙,像是不忍长姐一错再错似的,终是做出了艰难的决定:“婢女说她们今早准备伺候长姐洗漱时,发现长姐并不在房里。”

“不在房里?”

宋萧然闻言,将眉头皱得更深了几分:“那她能去哪儿?”

宋涵烟微微摇了摇头:“这……女儿就不知了,只是祖母那边今儿一早也再找人寻长姐呢。”

“混账!”

宋萧然勃然大怒,刚刚坐稳又猛然起身:“你们……你们……一个公然叫板圣上、萧相,一个女扮男装参加男子诗会,一个竟敢私自出府还彻夜不归!

好!好得很呐!这就是我细心教养出来的儿女!”

“父亲,您息怒。”宋涵烟连忙跪下:“长姐一定是离府多年,忘记了咱们府里的规矩,才会……父亲,您一定要明察,千万不能冤了长姐呀!”

她若不求情还好。

此言一出,宋萧然的脸色由猪肝色变成了锅底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