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束这一条青色翔云宽边锦带,正中间还嵌了一颗鹌鹑蛋大小的宝石珠子。

宇文胤珣的母亲乃是当朝皇帝的姑母端淑大长公主,其膝下只有这么一个独子,给予无尽宠爱。

这一身缂丝锦衣,可不是有钱就能够买到的。

宋涵烟十分满意宋昭的衣着装扮,得意地扬起了下巴:“这身衣裳衬得阿兄气质出尘,我瞧着在场人中,也就只有小公爷能和阿兄比之一二。”

宋南絮听入耳中,锦帕之下的唇角微扬。

蠢顿如猪!

今儿陶然楼诗会,显然不是公子间的文雅切磋,新帝继位,太后与大长公主不睦多年,眼下许国公承接了北方战役运送物资一职。

明面上得以新帝、太后重用,可朝堂之中明眼人谁看不出来,这是新帝、太后拿着许国公府在和相爷萧止打擂台。

今日诗会,摆明了就是宇文家为了拉拢世家大族而做的准备。

宋涵烟看不出其中门道,不代表宋昭却不知。

宋昭蹙了蹙眉,眸色微微一沉:“烟儿,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