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絮微微蹙眉:“可有瞧见那位前金吾卫大统领?!”

萧止摇了摇头:“若不是刘勋并不在安远侯府,那便是宋萧然早有预测。”

宋南絮垂下了眸子,眼瞳在眼眶中左右转动。

似乎

她更倾向于第二种可能。

宋萧然

他近日来表现的实在是太平庸。

平庸到宋南絮只能用一个‘蠢’字来形容。

若说一个人他精通谋算且狡猾如狐,但,近日来频繁犯错,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伪装!

可宋南絮想不通,宋萧然在伪装什么?

他的谋划?

他的图谋?

还是另有企图呢?

宋南絮想不通这一点。

萧止微一沉思,嘴角渐渐蔓上了一抹笑意。

宋南絮蹙眉看着他:“你笑什么?”

萧止侧目,朝着身后安远侯府正厅的方向瞥了一眼:“我笑这事态似乎是越来越有趣了。”

闻言,宋南絮将眉头皱得欲发深邃了起来:“你可是知道了什么?”

萧止半眯着眼睛,一双漂亮的眸子中却饱含深意:“我倒是真的小看了宋萧然,他能够走到今天看来也并不全是安远侯府祖宗蒙荫必有,而是因为他有这个能力与野心!”

宋南絮驻足,疑惑不解地看着萧止:“此话怎讲?”

萧止十分笃定地道:“他的内书房!”

“内书房?”宋南絮更是困惑,你不是说并未在他的书房中发现任何端倪么?为什么现在又这么说?”

萧止:“就是因为他的书房太过干净了,干净到好像是时时刻刻准备被人探究。”

“你的意思是说”

宋南絮眸色倏然一沉,新下蓦地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之前派人潜入他的内书房已经打草惊蛇了,所以,他早就已经有所准备。”

萧止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宋南絮用力地抿了抿唇,缓缓地抬起了手摸了摸她消瘦的下巴:“也许你猜的没有错,他的内书房里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比如你先要调查的那件事!!”

她虽然不知道萧止为什么会对一件尘封已久的久案有如此浓厚的兴趣。

但直觉告诉她,或许所有种种并非是她看起来这么简单。

“接下来,你还有什么打算?”

如今看来,已是再也继续试探的可能。

萧止没有回答宋南絮,只是眼睛里多了一丝冷冽的光芒。

‘宋萧然!’

萧止在心中默默地念着他的名字。

经他所调查的证据来看,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安远侯府。

萧止并未在安远侯府多做逗留。

这一次,他是光明正大地从安远侯府的证明离开。

宋南絮一直讲萧止送到了侯府大门外。

萧止此行极高调,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今日来过安远侯府似的。

果不其然,只一个时辰的工夫,宫中就派带来到了侯府,传圣上的口谕,立刻宣召宋萧然进攻觐见。

至于进宫之后发生了什么,宋南絮早有预料,而今来看,宋萧然能不能安然回府,变足以试探出他到底有多少斤两了。

经过安远侯府外院与内宅的月亮门。

宋南絮倏然驻足,抬眸看向了青雀:“将那日你在我父亲内书房中所发生之事,将其中的每一个细枝末节如实同我讲来。”

青雀一边走,一边仔细回想当时所发生之事。

一切发生的太快。

快到她来不及思量,肩上边已然中箭。

她事无巨细地将当时所发生的过程一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