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大小姐,近来金陵城中有些不太平,还请大小姐多加小心。”

宋南絮故作不知情,拉长了音调‘哦’了一声:“薛先生此话怎讲?”

薛宝瑞四下瞧了瞧,将府门前并无旁人,方才开了口:“两日前,大小姐曾经随夫人到大长公主府中赴宴,应该知道那日发生了什么!”

宋南絮微一挑眉:“薛先生是指‘行刺’一事么?”

薛宝瑞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正是。”

他压了压眉心,稍微往宋南絮身边凑了凑,压低了声音道:“那刺客是何许人也,想必金陵城权贵之中人人心知肚明。”

薛宝瑞言下之意,那刺客是褚津一事,早已是人尽皆知。

宋南絮直言不讳地道:“褚津!”

薛宝瑞颔了颔首:“褚氏新丧,对外称褚公子突发恶疾,病重不治,昨日薛某奉侯爷之命前往褚府吊唁,谁知”

他眸色微变,声音也不由得沉了几分:“褚夫人镀锌佛法,听闻普照庵的主持师太佛法高深,褚夫人亲自前往普照按,请庵堂内的姑子来内宅办一场水陆大会,可谁知,褚夫人竟一夜未归,随性的女使也没有了踪迹。”

宋南絮微一蹙眉,满眼的惊讶之色:“哦!?褚夫人失踪了?”

薛宝瑞重重颔首:“此事极为离奇,褚家新丧,却又逢此事,现已派遣人手在金陵城内外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