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出将门,未出阁时曾于父兄上过战场,自幼便是火爆脾气,这些年来未曾改过分毫。
宋萧然见母亲发了火,自是不敢在留下触怒老太太。
希冀的眼神落在了宋南絮的身上:“絮儿,你好生劝劝你祖母。”
宋南絮起身,朝宋萧然微一欠身:“是,父亲慢走。”
待荣安堂只剩下祖孙二人时,严氏重新恢复慈爱模样,拉着宋南絮的手,从头到脚仔细瞧了一个遍,眼泪一串接着一串地流:“絮丫头,告诉祖母,这些年来过得可好。”
宋南絮莞尔,紧了紧握着老太太的手,她不想让侯府中唯一疼爱自己的人伤心,故意隐瞒了这五年来所遭受过的那些非人般的折磨:“孙女儿过得很好。”
李嬷嬷递过了帕子,给老太太拭了拭泪。
严氏声音哽咽道:“你父亲知道我疼你,怕我将你接回来,命人时刻盯着我的院子,祖母连看都不得去看你呀!下边的人也出不去院子。”
她将宋南絮揽入了怀中,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你被送走的时候刚及笄,这一晃都过去了五年呐!”
四个嬷嬷是瞧着宋南絮长大的。
听老太太这么说,一个个也跟着抹起了眼泪来。
李嬷嬷:“现在可好,姑娘回来了,老太太你应该高兴才是,身子也得赶快好起来,免得叫人欺负了咱们姑娘。”
严氏连忙颔首:“对对……去,把我的药拿来。”
离开时,祖母身体还算是硬朗,再见时她发了脾气,说了一会子的话,便已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宋南絮从李嬷嬷手里接过了药碗,伺候老太太服了药,又从描边的金盘里拿了一颗蜜饯喂进了严氏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