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抖的双手,从他的腰侧向下抚摸到臀部,然后手指无意间探入裙摆,手指还不小心将白色丝袜的边缘抽了一块丝,但是两个人都无暇顾及。
终于在黑暗之中从裙下抚摸上了那粗硕的物件,没有里裤…
知足的手心直接与那炽热的温度没有任何预兆的直接相贴。双手握住那根丝滑的柱状物体,虽然粗硕,但并不显得粗野笨拙,洁白得如同玉一样在顶端泛着樱花一般的粉,正在淅淅沥沥的流着眼泪,蕴湿了身下的布料
她上下套弄一下对方的身体,便颤抖一下,接着好像更加无助的颤抖着落着清泪
知足口干舌燥的咽了一口水,浑身发软,勉强抑制住颤抖的手来,用拇指的指腹去触碰它殷红的柱头。
知足抬起身来,尝试用身下早已泛滥的穴道,摩擦着同样湿润的玉龙,缓慢的亲吻着圆润的柱头,一点一点的试探着包裹。
淅淅沥沥的如同,小雨一般,两个人的体液交缠在一起,黏腻的爱液,顺着柱身打湿了深色的裙摆。
一开始有些艰难,但是逐渐的渐入佳境。窄小的洞穴,缓慢的吞吃着玉龙,晶莹的蜜糖均匀的包裹得越来越深。
她白色的衬衫崩开了几颗扣子,露出了从未见光的雪白双乳,他的手掌从她衣服下侧上滑,双手卡在她的肋骨处,跳兔如同圆筒冰激凌一般,被它们握在手心。
他咬着红唇,眉眼氤氲,半嗔怒半埋怨
“磨人的冤家…”
她的影子将他覆盖。
他起身如同催促一般来啃咬着她的脖颈,捏着她的双乳,狠狠的吮吸
炽热的温度将她的耳尖以及面颊染红,空气湿热的,好像可以拧出水来。
缓慢地试探,最终一坐到底,让两个人都浑身一颤。都是初次,显然并不好受。
她感觉过度的饱胀,简直要像一个充气的气球,不知何时爆起而亡。
而他从未用手去试图抚慰过的娇嫩物件,也经受不住这样狭小的洞穴四处拼命的挤压
知足转移身上的不适于是愈发过分的去掐弄他,往上往下,一点一点的吞吐身下的巨物。对方掐着她的腰,留下了鲜红的指印,咬着她的锁骨
体内分泌出更多的爱液,让巨物得以稍微顺畅的滑行。她逐渐得了趣,被碾压过某一点时,浑身一颤,内壁缩紧夹的玉蛇,险些就此投降。
他双手紧紧地交缠,在知足的背部,将脑袋埋入她的双乳之中,咬住跳动的玉兔。
他缓慢的节奏,让他积累的欲火无处发泄的双手掐着她的腰,开始有意识无意识的带动他的节奏变快。
白面团在上下起伏,轻薄的肚皮凸显出流动的长蛇
交颈天鹅无意识的啃咬着对方的唇舌,直到尝到鲜血的腥甜。她的嘴唇轻抚过他的额侧隐藏起来的细小伤疤,舌尖舔拭过他脖颈处干涸的红,咬着他的喉咙
他用舌尖舔食过她肩上的白痕,冰冷的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之上,湿冷的手指如同玉蛇,挤进她的指缝,鼻尖蹭过温热的掌心,吻过她的手腕,直到她的手臂处,张嘴,森白的利齿咬住,覆盖过几乎已经消失不见的小小牙印。
将那本该消失不见的链接,再次紧紧的契合,那份纠缠不休的疼痛和欢愉,只有彼此能够给予。
*
虽然身体已然有了更亲密的接触,但是彼此之间并未对对方从此放下心防,自愿交出的信息或者是能够探到的信息,真假全靠对方自行判断,后果自负。
在豪强还在互相内部争斗时,花团锦簇之下早就危机四伏,暗探早已将城市摸的一清二楚,民间也早有力量在里应外合。
北方的军团来得如此之快,势如破竹。
他自小就被喂了毒药,只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