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身,没做更多的反抗,而是满脸潮红的香甜的睡着,只是时不时的鼻尖泄露出一点的轻哼。
但白色的蟒蛇逐渐的褪去了温和的外表,开始凶恶的挺进来。她皱眉闷哼了一声,想要抓住什么,但指缝却被他的手指所填满。
才堪堪进入一半就难以为继,她蜷缩着腹部,带动着臀部以及大腿,想要远离身后正在戳弄她的东西,玉兔急促的起伏,纤细的腰在左右摆动,但是却被剖开的青蛙,死死的钉在原地。
他是极其富有耐心的猎人,他的背影将她整个覆盖,亲吻她脖颈和背脊,一只手还在轻抚她的小腹,一边缓慢的反复抽插,并未到底,等她适应,放下警惕
睡梦之中,一切的不适也远去,只留下温柔如水的缓慢抽插,以及因为快感而涓涓地流淌的细流。她在缓慢的抽插之中又逐渐进入睡眠,偶尔因为意料之外的节奏而喘出声。
她难耐的夹着双腿,让他的性器感受到了一阵压迫,却更加坚硬如铁,兴奋地在她的体内跳动,他猛的抱紧她的力气差点将她弄醒,嘴唇与肌肤亲吻的湿润声音,在夜晚的房间中,与沉睡的呢喃交合,极其的禁忌与淫靡
他又在不经意间更往前挤了一下,她浑身猛地颤了一下,用手指扣住了他的手背,几乎要抠出血来。
他又停,进入以及出来都极其困难,他的动作缓慢,一旦快一点,对方又会掐他的手臂。他把对方整个人都紧紧地扣在怀里,犹嫌不够,一般咬着她的肩膀,似乎想要将自己融入她的骨血
她感受到了炽热以及保障,如同梦魇一般缠着她,她想要睁开眼,但是昏沉的大脑与迟钝的四肢无法达成共识。
一切的开胃菜都在他一个猛的挺身之后结束。
她浑身紧绷,双手的手腕被对方的双手捏着,然后交叠在腹部,手心感受着那仅隔了一个肚皮的巨蟒。
那巨蟒衬托着她圆润的臀部也变得小巧玲珑,粗壮的不可思议,齐根末入,然后再抽出,他一只手臂抱着她的双肩,另一只手臂环抱着她的腰,无法忍受一般将她压在了床铺之上
她在一场无法走出来的循环迷宫之中,被暴风狂雨击打着,没有安生之所,背后贴着火焰,体内有长蛇在鞭笞,榨干她的水分,而无力的肉壁被紧紧的压迫着,无法阻挡坚硬反复进入,同时,又因为快感,通通缴械投降。
雪白的波浪在臀部翻涌,染上是被撞击的微粉,肌肤相贴的部分持续不断的分泌粘腻的汗水,他掰着她的脸,勾着她的长舌,侵入她的呼吸
他半跪着提起她的腰,她的手臂无力的向前伸着,臀部向上抬,他掰开她吻痕掌印密布的臀部,让粉红的性器更加无所阻碍的挤进她的身体,像是肉刃一般,带着狠厉的操干,破开了暗室的大门,到达无法想象的最深处。
她皱眉,发出了似乎痛苦似乎欢愉的轻声
敏感窄小柔软的暗室,被柱头重重的碾压,那样的感觉太过可怕,她头皮发麻,分泌出了生理性的泪珠
高速喷射的白灼挤满了她窄小的暗室,他抚摸着鼓胀的小腹,她的轻哼与泪珠,全部被他吞咽。
她闭着眼,眼角以及脸颊泛着艳丽的桃红,白皙的身体再见关节处,轻薄的皮肉透着血液奔腾的粉,似乎要在极致的热烈之中死去一般。
他的眼瞳漆黑,额角滴着汗,双颊同样升起了病态的红,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阴沉与疯狂。
他喜欢她安静的模样。
不再有任何的隔阂,不再有任何的间隙,不再有任何的争吵
好像他们之间所有的伤害皆一笔勾销
一切都是他骗来了的东西,他诱惑她,诱导她,她承认她爱他
不…
其实是他先输了
是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