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地重复:“一级摄影师。”
然后转向陈载:“听到?了吧,陈医生。”
陈载突然被点名,看了舒苑神采飞扬的俏脸一眼,说:“听到?了。”
不过她是啥时候学的摄影,跟谁学的?水平还能这么高?
只?有?陈载想得多?,其他人都没有?这种质疑,现在会手艺的人多?,比如?织毛衣,做衣服,打家具,组装收音机之类的,在李红霞他们看来,照相跟这些技能都差不多?,舒苑接触到?并尽快掌握也不是啥难事?。
小满最?捧场,童音稚嫩清脆:“妈妈,一级摄影师听着很厉害啊。”
舒苑伸手摸着他的小脑袋说:“那当然,我还要参加摄影比赛,还准备拿奖呢。”
小满给的情绪价值非常到?位,扬起笑?脸又说:“妈妈真棒,我要向妈妈学习。”
舒苑又转向郑建设,说:“大姐夫,听到?了吗,我现在是正式工,还是一级摄影师。”
郑建设:“”
舒红果在沈家承担了全部家务,她没嫁过来时,戴淑芳需要承担家务,可现在以工作忙的名义,把家务全都推给了她。
沈忠诚在书房写作,没有?灵感,废稿纸扔了一地,不管是谁跟他说句话他都要炸刺,舒红果不敢去打扰。
干了仨小时打扫完三居室的房子,她腰酸背痛又口渴,刚端起茶缸灌了口凉白开,戴淑芳从?卧室走出来检查,白线手套上都是刺目的灰尘,说:“衣柜上面都是尘土。”
她又蹲下来,胳膊使劲往沙发底下塞,又摸了一手灰尘,说:“你?看看,这就是打扫完了?”
舒红果哑口无?言,戴淑芳对人对己双重标准,又驴粪蛋外面光,穿着打扮鲜亮得体,打扫家里卫生时一塌糊涂,却对儿媳妇苛刻得很。
舒红果只?能像很多?想要讨好婆婆的小媳妇一样,低眉顺眼地说:“我接着打扫。”
戴淑芳又往卧室走,边走边吩咐:“还有?窗户缝里都是土,也得清理干净。”
舒红果无?语,只?能把沉重的沙发搬开,默默清理。
周日下午,舒红果一家三口往卫民照相馆的方向赶,沈盼不满地嘟囔:“家附近就有?照相馆,用跑大老远到?这里来?”
舒红果说:“当然是给舒苑看。”
让舒苑看看她得到?沈忠诚,过得很幸福。
她换了副绵软语气说:“等?到?了照相馆,咱们务必表现恩爱。”
沈忠诚认同她的话,懒散地应了一声,沈盼却高声反驳:“我爸哪会跟你?恩爱,他只?会跟我妈恩爱,你?这是弄虚作假,小心我当面揭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