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滤镜,没有想象力塑造的美好了。
时妄就是时妄,而不是优秀耀眼到无法企及的人,不是带着美好滤镜让她难以自拔的人。
昼眠抬步要离开,时妄忍不住放下姿态求她:“我可以送你回去吗?”
她只是笑了笑:“送我?你知道辜清许家在哪?”蒲
一瞬间,夜色的寒凉全部向他倾轧而来,似乎要把他压成碎片。
亲耳听见喜欢的女孩和别的男人亲昵,无异于将男人的尊严和心防全部击溃。
昼眠原本对他还有一点滤镜,就当是对初恋的留情。
但这个吻完全让她清楚,现在的时妄虽然仍旧是那张皮囊,还是人人仰望,但他已经烂掉了。
他的那些美好,好像一下子被一个吻冲碎,这个吻比一把刀还要锋利,更让她清醒。
昼眠抬步要离开,他的声音沉痛:“可不可以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