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庭予挺起身子,抱住许之恒的脑袋,温柔的从他锋利的眉角吻到挺立的鼻尖,而后落在那染上了血腥的双唇,缱绻温柔的一吻,将在暴走边缘的白狮又拉了回来。
浓烈的诱导信息素压制的让人难受,喘息不过来?,方庭予忍着腺体发烧灼热疼痛不断分泌着安抚信息素。
“嘎吱!”
“砰砰砰!”
双重强压导致周围墙面皲裂,玻璃、灯光、水杯等物发出?爆裂声响。
许之恒迅速挡住喷溅而来?的茶杯碎片,光洁手背被碎片划出?一道血痕。
方庭予没有?犹豫的握住他的手放到唇边吻去上面的血渍,“许之恒,你要是再控制不住自己兽化了,我就真的生?气了。”
许之恒控制不住情绪兽化已经不止一两次。
同是猫科,不管是舌尖还是其?他,上面的倒刺弄的他生?疼。
每次被白狮碰过都得疼上好久,血肉被剐掉一层似的,床单被罩上全是血。
一次两次就算了,勉强当个情趣什么的,三番五次,一次又?一次那就真的太过分了。
“你,你要就好好地,不可?以兽化,不可?以变狮子……”方庭予通红的眼里布满湿意,眼瞳溢上一层晶莹,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微微喘息着,“我疼的厉害,真的不行,听到没有??”
中午结束后床铺还没来?得及换,都是两人身上的味道,他本来?打算等许之恒醒了再换的,谁知道他一睡又?是一下?午,刚醒就要开始……
方庭予衬衫被撕毁,金色中长发散落铺在床上,俊美迷人的脸蛋儿上透着迷人的绯红,精巧好看的唇珠因?害怕即将遭遇的事而微微发抖,殷红的嘴唇张开继续说着警告的话:
“许之恒,你再这?样我以后就不理你了,你了解我的,我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你真是……”许之恒拇指揉搓着方庭予红肿流血的嘴唇,心疼的俯下?|身又?亲了一下?,而后含住那凉凉的耳垂,舌尖更是肆无忌惮的在耳洞上打了个圈,富有?磁性?的声音低哑迷人,“好,我不用兽化状态。”
方庭予艰涩的咽口唾沫滋润着嘶哑的喉咙,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仍旧正常,“许之恒,你听着,我只给你最后一晚上,明天你要是再不清醒,再恢复不了,我就给习涿打电话让他准备强效抑制剂,我就不信……呜呜呜……”
所有?未来?得及说出?的字眼都被许之恒粗暴的吻再次压回了喉咙。
窗外大雨倾盆,一道道银色闪光打在窗户上,倒映着那床铺上的极度混乱,急促紊乱的喘息在震耳欲聋的雷鸣之中彻底淹没。
经过一夜暴雨洗涤,天空干净纯澈的像是一块被清洗过的巨大蓝宝石,金色阳光从叶隙间洒落在床上,散落在床上的金色发丝仿佛被染上了一层淡淡地光晕。
方庭予整个人窝在被子里只露出?圆滚滚的后脑勺,头顶两毛茸茸的耳朵无力?耷拉着。
轻轻一翻身,被子从头顶滑落到一侧,露出?布满吻痕的脖颈,光洁却全是暧昧痕迹的身子,冰凉的感觉袭来?,但?他实在是没力?气再去将被子从地上捡起来?,全身酸疼的一动不想动。
洗完澡出?来?的许之恒正擦拭着头上的水珠,看到此?情此?景又?是喉间一滚,眼神逐渐炙热,他狠心别过头去,一抬手,风力?将被子抬起重新盖到方庭予身上。
“许之恒……”方庭予嘶哑的声音传来?,不等许之恒应允,就听他又?说,“你这?杀千刀的,说好的不许兽化呢?你大爷的,你是要整死我吗?整死我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一夜贪婪索取,许之恒精神恢复的差不多,虽然还是有?点不太舒服但?在他能控制的范围内,只要方庭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