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酒楼做事,莫要被掌柜的训斥。”
“无妨无妨,我已经和掌柜的告假,已然拿了您的银钱,就该做事才对,我陪您一起去崔家,若是不对,也好找帮手来!”铁柱拍着胸脯笑,方才可是拿了几两碎银,都顶他在酒楼做事两月的月钱了!
“辛苦你了。”季时玉朝他点点头,两人便一起去崔家了。
幸好一路并没有耽误太多功夫,就在崔管家即将带着人进去时,季时玉及时把人给叫住了。
“少爷!”
“季少爷?”崔管事眯了眯眼,看着朝他们快步走来的季时玉笑了起来,“季少爷可是找我们家公子?奴才这就去通报。”
季时玉快步上前把满脸错愕的小满拽到身后,他朝崔管事抬抬下巴,“你进去,他留下,去找崔智明吧。”
崔管事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十分顺从的进了家门,想到季时玉急匆匆赶来,倒是真被他家公子给说准了。
这季少爷看似跋扈,内里却十分念旧,只要把曾经的小厮拉出来,他就一定会自投罗网。
果不其然啊。
“小满。”季时玉握住他冻得红肿的手,心疼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之前不是就让你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小满满目悲怆的看着他,眼泪不住的往下掉,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
季时玉当他是受尽委屈,顾不得他满身狼狈和灰尘,将自己的披风脱下盖在他身上,他笑道:“你的身契还在他们手里,等我买回来,就能回家了。”
张春雨在崔家这些时日,多少也培养出几个心腹来,从门房那得知季时玉竟找上门来,他心下一慌,连披风都顾不得穿就赶紧赶过去了。
季时玉就是他最大的威胁,不管是在村里还是在镇上,只要有他在,自己就永远不可能成为崔智明的夫郎,永远都只能做个男妾!
他步伐匆匆朝大门走去,迎面就和崔管家撞上,他皱眉,“急匆匆做什么!”
“雨夫人,门外有客人,老奴要去禀告公子一声。”崔管家向来瞧不上张春雨,言语间也并没多恭敬。
“哦?来者是客,不如先请进来。”张春雨说着就要继续走,却被崔管家一把拽住,而后将他拦住,他瞬间恼了,“你算什么东西?竟也敢拦我的路?”
崔管事垂眸道:“老奴也是为您着想,你也不想公子生您的气吧?”
张春雨当然不想,也不敢。
他冷笑一声,只好看着崔管事离开,他刚要返回自己院子,就见地上落着一张叠纸。
他打开一看,竟是一分身契。
元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