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两周,实在很残忍。
停车后,宋烁仍在叮嘱:“如果到了地方,有人想收你的身份证,记得别给,往人多的地方跑。”
宁珏看着已经沉浸在危险剧本里,仿若生死离别的宋烁,想不到开解的方法,只能凑近亲了口:“你放心,会想你,也会经常报备的。”
这很难作数,宋烁想,适应能力极强、随时准备落地开花的宁珏,到了地方之后恐怕会乐不思蜀,很难想起宋烁了。
然而根据消息的数量显示,除睡眠时间外,宁珏想念的频率为12次/小时,常常发送自拍报备脸冻得红红的,头戴米色毛线帽,笑得眼睛眯着,但每回都只会比剪刀手,笨像复制粘贴,同时附文字。
“雪山太好看了,但是好冷[照片]。”
“哥啊,你吃了什么?”
“今晚早收工的话,不知道有没有老公有空打电话呢?”
但夜里打电话的时候,只能眼巴巴凑近屏幕,怕吵醒酒店房间里已经睡着的同事,只能小声说:“想你。”
宋烁竭力克制,才没有卑鄙地怂恿对方辞职回家。
不过出差两周回家后,宋烁领会到小别胜新婚的真谛。当晚,宁珏迟迟不睡,嘴巴絮絮叨叨,手还不停摸着宋烁,很新鲜似的:“发消息、打电话实在很不好。”
并感慨:“还是热热的好。”好像之前宋烁的躯体十分冰冷无情似的。
然后亲来亲去,抱来抱去,宋烁也难以置信,两三个月前,亲密接触后还会呕吐的宁珏,如今却连喉结都亲,甚至伸出舌尖舔了口。
宋烁也情难自控,但在快脱到小裤时及时清醒,起身揭起被子,将宁珏严严实实包住,恨恨地咬了下他的耳朵:“不要乱动。”
然后将一条宁珏抱在怀里:“等明天问问何医生再说。”
次日,他们咨询了何医生,确定宁珏心理状况良好后,停摆两周的脱敏训练,也重新开工,如今除去敏感部位,基本都已攻略完毕。
而拍照的事,则可以追溯到十二月上旬,宋烁短出差回来后。
锐影内部举行了友谊第一的摄影小赛,第一名的照片将获得新款手机,第二三名也有现金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