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倚着门,对虞景说“不怕”“再来”。
虞景本来有点儿感动,一转头,发现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又拿了根雪糕,正低头看手机。
他瞬间有些牙痒。
大概是察觉到虞景的视线,陈岁聿半偏着头望过来,喉结明显,隐在傍晚的余晖里,颈侧皮肤贴着骨骼,整个人利落又冷淡。
他明知故问:“怎么了?”
虞景也不承认是自己馋了,就撑着车把手,没骨头似地靠在上面:
“累了,不想学。”
“这么快就放弃了啊,”陈岁聿眉梢微微一扬,走过来,掌心落在虞景的后腰,拍了拍他,“坐好。”
那一瞬间,虞景觉得好像有一股暖流从自己的腰窜至四肢百骸,痒得他下意识抖了一下。
他连忙避开陈岁聿的动作,头都不敢回一下,正准备开头搪塞一句,陈岁聿就将手覆在了虞景的手背上:
“一只脚先放上去。”
声音近得仿佛就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