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还敢胡乱攀咬?是你对本郡主不敬,本郡主命人教教你规矩,你倒好,不仅不知收敛,还敢牵扯皇嗣?你难道不知,你这么做,是会被诛九族的。”

萧柔仰起头,哈哈笑出声:“郡主这是真当我是乡下来的了?拿这些空架子话来吓唬我?”

“所有人都看着呢,明明是郡主带人砸了我的院门,伤了我的小厮,也是郡主张口闭口喊我贱人,更是郡主刚才声称要血洗这座小院,郡主,你生的倒挺好看,只是这脑子,怎么就是个摆设呢?”

“孙太妃举办法场,为天下万民祈福,这是连皇上和文武百官都极为敬重的大事,听说这几日,太妃娘娘沐浴焚香,已经在佛堂里抄经数篇,足见太妃对法场的看重。”

“可你呢?身为前来参加法场的女眷,不仅不知收敛杀性,还敢扬言要杀人,你这是什么意思?分明就是要在法场上捣乱,要坏我国运,要让天下万民都因你之故,而损了功德。”

“金瑶郡主,你仗着父亲的功勋,仗着宫中淑妃娘娘的疼爱,如此任意胡为,难道还不知错吗?况且,若我没说错的话,你刚才是同二皇子在一处吧,此刻二皇子该是在隔壁院子里听着动静吧?”

“身为皇朝皇子,明知家人犯下大错,却不上前劝阻,反而还是一副任由事情扩大的架势,我倒是想要问问,二皇子如此做,是安了什么心?还是说,堂堂皇子,在自己的私怨面前,就连天下国事都能排到后面?”

萧柔字字珠玑,几乎是将柏翘震的怔在原地,除了呼呼喘气之外,连反驳的只言片语都说不出来。

至于围观的众人,原本的看戏姿态已经悄悄改变。

如果柏翘来找萧柔茬,只是纯属女儿家之间的针锋相对,那倒是一场好戏;但若是牵扯到二皇子,事情的性质可就变了。

谁都知道,这座院子本是属于赵衡的。

二皇子前段时间在朝堂上被元和帝训斥的连头都不敢抬,聪明人都能看出来,元和帝是为了谁这般震怒。

本以为二皇子在被训斥一顿后,能收敛一二,不曾想,这刚被放出来,就又敢来惹祸?

偏巧,他还不敢直接对上赵衡,所以挑了个软柿子,专来捏跟赵衡走的亲近的萧柔。

可谁也没想到,一个商贾女,哪怕是面对权贵也依然面不改色,不仅震慑住了前来找刺的柏翘,还当众将藏在背后的二皇子给捅到了明面上。

这下,是有真正大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