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爷,如果账房说的是真的,会不会是二老爷派人撅了老老爷的坟?拿出了老老爷的陪葬,就是那另外一半的银月令?”
掘坟?
当这两个字在上官谋的耳边炸开,他立刻瞪圆了隐隐发红的眼睛看向身旁的管事。
但只是片刻,他就让自己迅速冷静下来,摇头道:“不!上官琪就算是再丧心病狂,他也不敢去掘父亲的坟,那半面银月令不是他用这样的手段得到的。”
“既然如此,二老爷又是从何得来?”
管家皱眉,道:“银月令牌乃是上官家家主的身份象征,拿着令牌,不仅可以调动上官家的财富,就连上官家多年养着的死士,也可随意调动。”
“老爷,小的要提醒你一句,你是老老爷钦定的上官家的家主,所以你身上的这面令牌,才是唯一能够调动上官家一切资源的象征。”
“而如今,二老爷也拿到了一面银月令牌,这说明,他也能行使家主的权利,这无疑是在挑衅你家主的权威与实力,咱们,可不能眼看着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管家的话上官谋自然是听了进去。
他看着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账房,想到仅凭半面银月令,上官琪就抽调走了那么多银子,足见他手里的半面银月令,绝对不能留。
想到这里,上官谋立刻朝着书房外走去,“你先送账房回去,今晚的事,不可告诉任何人,我这就去一趟静月居。”
管事领命,领着账房就离开了书房。
一炷香的功夫后
在上官谋出现在上官琪面前时,上官琪已经简单沐浴过,正准备歇下。
他这个小叔父,因与父亲的年纪相差较大,几乎是父亲一手养大的,过去,在父亲还活着的时候,他就是个府里的闲散贵人,成日里游山玩水,结交好友,并未看出有任何野心。
但自从父亲离世后,前几年他还算是安稳,可是慢慢的,上官谋就发现,他这位小叔父开始变得不简单了。
每次上官琪从外面回来,都会对他的行为和对上官家的诸多事指指点点,大有一副上位者的姿态。
往日里,看在父亲的情面上,上官谋愿意给上官琪几分脸面,无论他说什么,他都会听从。
可这一次,上官琪的行为,无疑是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要知道,成为上官家的家主,是他从小就奋斗努力的目标。
在父亲离世后,他好不容易接管了上官家,一点点的将上官家的权势慢慢揽入手中,没道理在一切都快尽数掌握的时候,平白无故的让过去不起眼的那个人给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