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都是属倔驴的,您越是逼着,他越是要跟您对着干,可实际上呢?心眼最是实诚。”

“都说子女是父母前世的债,您一手养大的孩子,现在来气您,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但,您就算是再生气,自己家的孩子还是要疼着的,难道您真舍得让都督的身体受苦?”

元和帝被齐富语气中的一句‘自己的孩子’说的动容。

本是盛怒的凤眸,在这一刻,终还是冷静下来,朝着那个恨不能气死他的臭小子瞪了一眼,没好气道:“起来吧!朕可从没让你跪着!”

赵衡依旧梗着脾气,用眼尾扫了一下身侧的萧柔,示意道:“皇伯父不让她起来,我就不起来。”

元和帝真觉得自己要被这臭小子气的寿命都少一截。

在强压下心头又升起来的怒意后,元和帝看向萧柔:“你也起来,刚才,你不是说有话要同朕讲嘛?好,朕听你说。”

赵衡赶忙将萧柔搀扶起来,还贴心的替她拍了拍并不脏的膝头。

这一幕落在元和帝的眼里,更是让他难受的紧闭凤眸,真不愿意看这没出息的小子半分。

齐富瞧见这一幕,只是垂头浅笑。

很显然,伺候在元和帝身边多年的他一眼就能瞧出,元和帝虽然气恼赵衡,可心里,却更疼他。

也正看明白这一点,他才会出声替赵衡和萧柔说话。

萧柔道:“皇上不满民女与都督走近,可是觉得以民女的身份,配不上都督?”

元和帝连眼皮都懒得掀,“你说呢?”

萧柔笑道:“可民女觉得,民女与都督互补长短,倒是极为合拍。”

“哈!你这小丫头倒是挺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萧柔摇头,否认道:“民女是否说的是实话,皇上很快就会知晓。”

“在京城里,门当户对的姻缘何其多,但在这么多姻缘里,又有多少对男女是真心相爱结为夫妻的?民女说一句大逆不道的话,皇上,您和您的皇后,相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