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柔的感谢,永安公主随意摇了摇手,“不过是区区小事,你不用放在心上。”
“本宫此次并未随着父皇一起随驾同来,而是先带着映寒到了行宫,不成想,却是错过了一场好戏;柔儿,本宫听说你在来的路上,与临江王府的人有了摩擦?”
萧柔知道这件事已经在随行的队伍里传遍了,当然不可能瞒得过永安公主。
于是,就将大致情况同她说了一遍,补充道。
“我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被临江王盯上了,临江王妃是个善妒跋扈的性子,她与郡主联合起来想要我的性命,若不是有贵人相助,只怕我还真会遭到她们的毒手。”
听到萧柔这么说,永安公主立刻怒色道:“本宫从小就不喜欢这个临江王,偏父皇对他颇为宠信,没想到这对夫妻现在越发胆大,不仅目无王法,就连父皇的身边他们都敢伸手。”
“要本宫说,父皇就该狠狠惩治他们,以免他们恃宠生娇,将来祸害更多人。”
杜映寒听着永安公主嫉恶如仇的声音,咳嗽一声:“公主慎言,隔墙有耳。”
永安公主却是不惧道:“怕什么?本宫作为大梁公主,说的是实话,难不成那对夫妻还敢毒哑了本宫不成。”
说到这里,永安公主就难掩眼中的厌恶之色,继续道:“说起用毒,本宫确实在当年亲眼目睹,那位向来以脾气和气闻名京城的临江王亲手毒杀了一名后宫的宫妃。”
“至今想起那名宫妃临死前的惨状,本宫都觉得渗人。”
听见永安公主这么说,萧柔立刻好奇起来,“什么?临江王曾毒杀过宫妃?是何时发生的事?公主可告知过皇上?”
永安公主摇头道,“好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本宫那时年幼,父皇也刚登基没多久,具体时间本宫已经模糊了。”
“但,当时本宫在发现临江王毒杀宫妃后,曾将此事告诉了母妃,母妃似乎很害怕,不断地叮嘱本宫,要将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不可告诉任何人。”
“所以,父皇那边,本宫至今都瞒着。”
萧柔在跟薛天龄交手的这段时间,多少也算是了解自己的这个宿敌。
薛天龄绝对不是一个会做无用之功的人。
似他这般谨慎,若不是迫不得已,又怎会冲到宫中毒杀宫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