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奴没有管好手底下的人,让这帮狗奴才吃里扒外,老奴待回宫后,会自行领罚,请皇上息怒。”
元和帝看了一眼齐富,对于齐富他是信重的。
他抬了抬手,示意齐富起身,轻闭凤眸,道:“阿衡,你的意思是,不仅是朕的六部,就连朕身边伺候的宫人,都有临江王安插的暗线?”
赵衡道:“皇伯父英明,这个杜天宝藏的够深,我也是费了一番周折才将他挖出来。”
“临江王声称自己是无辜的,却别有用心的在皇伯父的身边安插线人,监视皇伯父的一举一动,眼见事情败露,不惜将罪名推到无辜之人的头上,此举可谓诛心。”
元和帝抬起凤眸,淡淡的看向跪在地上的薛天龄,“天龄,这些,可是你做的?”
薛天龄眼角挂着泪,言辞恳切的为自己辩驳:“皇兄,臣弟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还请皇兄相信,臣弟当真从未做出过背叛皇兄之举啊!”
一直冷静的听着薛天龄哭诉的元和帝终于在这一刻,爆发出怒意,“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你还想在朕面前装聋作哑的蒙混过去吗?薛天龄,你真是好的很!”
“朕看你们夫妻二人,还真是绝配!”
“一人为了争风吃醋栽赃陷害,另一个人为了图谋不轨,装蠢扮愚;朕这些年,还真是被你诓骗住了!”
说到这里,元和帝从龙椅上走下来。
来到瑟瑟发抖的杜天宝面前,元和帝一脚踹在他的肩头,冷色道:“吃里扒外的东西,既然不愿意伺候朕,就到地底下伺候先帝吧。”
伴随着元和帝声音的落下,两名御林军立刻从外面走进来,将哭求不止的杜天宝拖到营帐门口。
手起刀落,只听刷的一声,杜天宝的脑袋就被削了下来。
依偎在常夫人怀中的常文芳听见动静,想回头去看,却被常夫人用力抱在怀中。
“芳儿,不要乱动。”
听见母亲微微发抖的声音,常文芳闭上眼睛,不敢再有半分动弹。
元和帝继续走到礼部官员和高松阳的身边,他意有所指的看了眼薛天龄的背影,道:“既然你们认不清自己的主子是谁,这双眼睛也就要不得了。”
“来人,将二人带下去,关入大牢,令刑部问罪,至于其家眷,全部抄没入教坊司;礼部尚书和御林军指挥使御下不严,有失察之罪,罚俸半年,若有再犯,直接革职查办。”
“是!”
看着御林军将已经晕厥过去的礼部官员与高松阳带下去,元和帝声线清冷道:“记住!这就是敢背叛朕的下场,一朝天子一朝臣,臣子若敢有二心,同叛国无异!”
跪在营帐中的众人听着元和帝的训话,纷纷低头应话,无一人在此刻,敢有其他动静。
元和帝继续走着,待他快来到萧柔身边,薛天龄却在这时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