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那些,都是临江王妃一手造成的,您若不信,大可以找御林军查问,他们就是当时的人证。”

“今日临江王妃也不知中了什么邪,先后为难臣妇的女儿和萧姑娘,臣妇的孩子被王妃逼的差点以死明志,至于萧姑娘,更是差点惨死在她的手里。”

“而今,她眼见自己行凶不成,还故意在您面前编排出萧姑娘杀害郡主之言,试问,若萧姑娘真是凶手,她会亲口告诉你这些吗?”

说着,常夫人就讥笑着看向临江王妃,“王妃聪明一世,在京中横行一世,怎么就在今天不带着脑子说话呢?”

“京中人人皆知,临江王妃十分宠爱自己的独女,郡主不管是在府内还是府外,身边总是有大量的仆从小厮随身伺候保护,如果真是萧姑娘杀害的郡主,请问,她是用什么杀的?”

“郡主的身边有那么多人护着,一个柔弱的女子,需要靠什么本事,既能杀得了郡主,还能让郡主身边保护的人一并消失?”

“临江王妃,不要再说那些可笑的言词了,这些话,连我们都哄骗不了,你又要如何骗得了天子呢?欺君之罪,乃是大罪,就算你不是为了自己,也要为你家王爷考虑。”

看着一心袒护着那个贱人的常夫人,临江王妃崩溃的嘶吼。

“我说的都是真的,是萧柔那个贱人亲口告诉我,我的孩子就是被她杀害的;姓常的,你们都是一伙儿的,定是你们合谋一起害死了我的孩子,现在又在皇上面前中伤我。”

“皇上,求您为臣妇做主,杀了这帮有罪之人!”

元和帝脸色僵冷,看着因为挣扎而头发披散的临江王妃,震怒道:“苗氏,你听听你说的话,还像是个正常人能讲出来的吗?”

“此刻,朕面前的人,有朕的臣子,朕的百姓,你却要朕不分青红皂白杀害无辜,难道这些年,你就是这样以势压人,在京中横行霸道的?”

常夫人无声落泪,道:“皇上明鉴,临江王妃在河道边,就已经对臣妇和两个孩子生出杀意;臣妇的女儿胆小柔弱,眼见臣妇被她欺辱到不行,举起石头就要自伤,以此来保护臣妇。”

“若不是我家老爷及时赶到,只怕这个时候,我们这些人都要成为王妃手中的亡魂了。”

常祭酒听到常文芳遭受如此大的伤害,气的浑身发颤,以头抢地道:“皇上,臣自入朝为官以来,自问上对得起君恩,下对得住百姓,从未有过一天的懒怠。”

“可没想到有一天,臣的家人就在臣的眼皮底下,差点惨死在暴虐的权贵之手;今日,臣冒死谏言,请皇上重重处罚临江王妃,还臣一家人和无辜之人的清白。”

看着常祭酒死谏的决然姿态,元和帝大为震惊,连声道:“爱卿,你放心,朕会为你讨个公道,你我君臣一场,不必如此。”

贤妃亦是拍着胸口,附和道:“是啊常大人,今日常夫人和常姑娘皆受惊不小,瞧瞧常姑娘那小脸,至今都是蜡白的,真是可怜的孩子;你就算是为了她们母女,也要保重身体。”

说着,贤妃就又看向同样脖颈上带伤的萧柔,只觉得那伤势看上去青紫交加,实在是骇人的厉害。

若不是亲眼所见,真难相信临江王妃会如此狠辣,会对一个无辜的小姑娘下这么重的手。

“萧姑娘,你今日也受惊了,脖颈上的伤,稍后本宫会让太医为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