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嚎啕大哭起来。

宋喆一边安抚着母亲,一边听着下人讲刚才发生的事。

在意识到整件事都是围绕着萧柔手里的嫁妆单子后,立刻抬头警惕的看向她,“萧姑娘,你如今已经得偿所愿的离开宋家,为何还要对我的父母苦苦相逼?”

萧柔嘲讽道,“我可没有逼迫你的父母,是他们自己打起来,关我何事?何况,我今日前来,本就是替随我一同嫁入宋家的二十余名仆从讨还公道,还有,我嫁妆单子上所缺之物,只要你们宋家如数奉还,我自然不会再说其他。”

宋延书赶紧跳出来,推脱道:“萧姑娘,你的嫁妆单子缺了什么,可跟我们宋家没关系,都是曹氏那个贱妇抢走了你的嫁妆,你若找人讨要,只管找她要便是。”

曹氏恨的心里直滴血,朝着宋延书怒喊,“你,宋延书你个老乌龟,贪生怕死、推卸责任,全天下最没有担当的蠢货就是你。”

面对曹氏的咒骂,宋延书只是淡淡的冷哼一声,左右他已经看开了,这个女人,他定是要休了的,所以,她欠下的孽债,他才不会担着。

看着宋延书弃自己而不顾的架势,曹氏终是从心底里害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