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季脸上的笑收敛了几分，有些挂不住了，他没想到白阮阮是真的这么敢说。

“你是在说我吗？”

“当然不是。”白阮阮轻嗤了一声。

“说的是那些舔着大脸来要东西的人。”

程季撑在下巴下的手的手指不自觉的缩了缩，他觉得她在意有所指、一语双关。

主要是上一批她送过来的植物，他也留下了两棵种在了自己的家里，当然最后的结果就是它们都枯死了。

他这次要，心里也是藏着一点私心的……

“如果你想收费，也是可以的。你就把他们当做普通的客户就行。”

“说的倒是轻松，呵呵……”白阮阮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把东西卖给他们，我更愿意卖给直播间里不知道姓名的人。”

“这是为什么？”程季收了脸上的笑，变得一脸严肃。

“他们最初是怎么合起伙来逼迫我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白小姐，你应该能明白植物对星际的重要性，虽然他们之前的行为可能让你觉得不快了，我替他们给你道歉。但是他们也是关心则乱，植物对于星际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现在辐射越来越重，每年都有星球因为辐射太高而只能让百姓迁移……”

“那么多因为辐射过度而深受痛苦的人，实在是太痛心了，白小姐听了难道不觉得么？”

“不觉得。”白阮阮冷着声音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