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在一起的。
所以医生护士们用剪刀剪掉了她脚上的舞鞋,因为是足尖鞋,剪的很困难,时不时还会扯到伤口,疼得虞温眼泪直流,嗷嗷直叫。
裴宴辞把自己的手掌放在了少女的嘴巴旁,示意她疼的话可以咬自己。
虞温一开始还不舍得去咬他,但刚刚一牵扯到伤口把她疼的条件反射就抓起男人的手用力啃了下去。
小姑娘的虎牙很尖锐,深深嵌入了肉里,但裴宴辞脸上没有丝毫疼痛的感觉,反而眼眸直直地盯着虞温脸蛋,观察着她的表情。
她一旦神色痛苦,裴宴辞的眉头也会跟着皱起来,她一旦放松了,裴宴辞的心也跟着悬了下来。
医生护士们忙活了好一会才将脚上的舞鞋剪得七七八八了,没了舞鞋,脚上的钉子呈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这颗钉子不如同普通的那样细小,反而是两根粗大形状的钉子,粘着钉子的那一块舞鞋布已经被鲜血给染红了,钉子刺进了脚趾里面,伤口外翻触目惊心。
裴宴辞看着她的伤口,小姑娘的脚趾纤细,钉子却很大,他已经不忍心再看下去了,只觉得胸腔已经被气的发抖了。
他不敢想象虞温在舞台上那一个小时是怎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