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傅思思耳边传进来了沙哑低磁的男声,他语气很冷,冷的她有些发慌。
几乎是下意识的辩解道,“宴辞,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男人眼眸垂落,意味不明的眼神落在她的脸上,两人的视线在一刹那间对视了起来。
裴宴辞的眼神很冷,就像幽深的潭水一样,冰冷又深不见底。
这种眼神看得傅思思不由得有些心虚。
见她还装无辜,裴宴辞冷笑了一下,“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没必要将事摆到台面上来说,傅小姐你做过什么,自己心知肚明。”
话落,两人周遭的空气一度寂静无声。
没等傅思思开口,裴宴辞也不给她机会,继续不依不饶,“用这种方式来挑拨离间,傅小姐你这么多年接受到的教育哪里去了?简直枉为人,看在傅伯伯的面子上,这一次我裴宴辞不会做打小报告的小人,但下一次,就不一定了。”
他的声线清冷,带着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没想到他会说的这么直接,裴宴辞在傅思思心中即便是待人冷淡,可却也没有过如此毒舌的时候。
如今这么一说,倒是让傅思思后背瞬间冒起了汗,她只觉得心口发颤,整个人有些颤抖。
裴宴辞太清楚怎么说中她的软肋了,她向来害怕自己的父亲,裴宴辞不是说自己会报复她反而说的是以后保不准会打小报告。
如果她只是被裴宴辞报复倒也只是跟裴家撕破脸皮罢了,但如果让她父亲知道了自己是个试图破坏别人的小三的话,可能会直接将她扔出国再也回不来北京。
她睫毛轻颤,抬起头来望向眼前的男人,发现他的神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只是这一次多了几分压抑不住的怒意。
傅思思在原地难堪,裴宴辞话已说完,没有了耐心跟她耗,便抬起脚准备往虞温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