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了?”

周庭宴薄唇紧抿,目光落在她被血染红的手。

“不疼吗?”

简橙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这会儿才觉得手不舒服,也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

地上的狼藉和手里的棒球棍,都在提醒她,她此刻是狼狈的,疯狂的。

跟周庭宴领了证后,她虽嚣张了几次,但在他面前一直是乖顺的。

第一次把自己的暴戾和不堪暴露在他面前,简橙有些局促。

她绷紧身子,讷讷开口,试图解释,“他们惹我生气了,我很生气所以......所以......”

她脑子难得打结,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焦灼间,周庭宴把她手里的棒球棍拿走。

温热的指尖轻轻划过她虎口,把那沾血的玻璃碎屑擦掉,又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