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和刚干你的时候一样啊夹死老公了”丁仲言扬起头,脖颈可见的青筋凸起,闷声感叹。
“快点吧你们,我这半天还没捞上机会呢。” ? 丁季行在一旁看他们把谢菱君每个地方都占满,自己只能撸着鸡巴蹭蹭腿,蹭蹭小脚心。
“啊哈好粗啊嗯哼啊别扣了啊希珩要、要到了嗯啊” ? 女人的脸上贴着丁伯嘉的肉棒,呼出的每一口热气都喷在柱身下,显而易见的又粗了一圈。
谢菱君眼尾泛红,眼眶里舒爽地溢满泪水,忽然,脸上一松,另一根鸡巴转而贴上:“大哥,你起来会,让君君给我舔两下、嘶啊啊”丁季行的肉棒都被他自己搓热了,蹭着微张的红唇,勾引那条小舌。
丁仲言看着她伸出舌头够着肉棒的舔绕,骚浪的不成样子,心里那根缓缓进入的弦,当即断裂,他一个挺身,整根没入,深沉的闷哼和女人的惊叫,足以让人知道里面有多紧。
“啊!啊啊啊仲言好深”
“嗯哼盛彦,我不动你进来、快点、妈的骚老婆夹得齁紧我快他妈射了都,操!”他闭着眼忍了很久才恢复清明。
盛彦勾唇,轻挑地嘲讽:“你真他妈废物,等着,老婆的小穴只吃一根根本吃不饱,老公这就喂你啊。”
肉穴里抽跳的肌肉逐渐缓下来,他说得没错,谢菱君不满足,她的身子已经被他们养馋了,这三年她几乎很少有只赛一根鸡巴的时候,总得身上的洞都插满才踏实。
“啊嗯老公嗯进来嗷想要”她喘着气,迷离望着他,满眼渴求。
这骚样儿真恨不能6根都塞穴里去。
盛彦扣着她的腿,龟头用力插进蹂躏到湿泞的骚穴,刺进的那一刻,他愣了一下,转头狠狠瞪了一眼身下的秦希珩。
“啊!啊手、手指、嗯啊出去” ? 秦希珩扣弄骚核的手指压根没抽出去,这会儿紧贴着盛彦的柱身,挤的酸疼,但是有种奇异的感觉。
“嗯哼小宝贝真紧啊老公手指头冷,放里面暖和暖和你们操你们的,我不打扰你们。”秦希珩厚颜无处道,眼睛盯着被撑到浑圆的两个洞口。
男人不知怎么商量好了,一前一后径直错开抽插,一下一下,根根没入,谢菱君张着嘴发不出声,有口气堵在心口,竟叫不出来。
那根作怪的手指,就在穴口,在难以触及的地方,随着抽插攻击角落里的骚核,这本来就很爽了,可前后的大龟头又在反复顶刺穴心,谢菱君的头皮都要麻掉,闭着眼秉着气,躲在盛彦的怀里,小脸憋得通红。
“嗯!嗯哼骚宝贝啊叫出来嗯哼把脸抬起来、喘气”盛彦咬紧牙关,边发狠边道。
丁叔懿把小手圈成圈,在手心里挺动腰身,看着谢菱君被干得像要背过气,才坏笑着开口:“君君是爽得,可能你们不够用力,达不到宝贝要叫出来的程度,实在不行”他停顿住,瞥了眼秦希珩,除了中间的女人,大家都在第一时间明白他的意思。
秦希珩眼见心思被猜中,也就不藏着掖着,这臭狐狸属他心眼子多,他知道,丁叔懿既然这么说,就说明他也想。
但他还是有些担心:“君君不会坏吧” ? 他也不想她受伤啊。
丁叔懿摇头:“不会君君肉软嗯能塞下小东西骚着呢,慢慢的就吃下去了。”
几人对视几眼,又纷纷看向中间被压着干到飞蹿得小身板,喉头滚动两下。
盛彦加快速度,猛干好几下:“嗯哼干软点,你再进来君君还紧着呢” ?
啊好酸嗯啊谢菱君陷入了另一个时空,这个时空里只有爱欲,她失了声大代表听力也失去了。
臭男人欺负我嗯啊不要停下来啊操我想要她在心底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