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盼着满足他们,能多一个离开这里的机会,从此天高海阔任鸟飞,谁还记得这些不堪的回忆。
傍晚时分的情欲,被一盆冷水浇湿,冷寂许多,闭上眼将唇瓣染红,听得一声轻叹:“吻我,君君。”
吻稀疏落下,红痕遍布整张脸,无一处空隙,谢菱君在不知不觉中,坐到他腿上,双臂环绕颈肩。
男女动了情,体温攀升,丁伯嘉火热的身体把浇熄的情欲,再次复燃。
床边竖立在地的灯笼,红光暧昧映在衣衫半褪的两具身体上。
谢菱君不着一物被他抱着,双腿跨坐在丁伯嘉腿根,嫩穴蹭着粗大可怖的硬器,她仰着头,男人的吻从下巴顺脖颈向下,圆鼓饱满的乳肉被他含在嘴里。
挺立的乳尖在他的几番舔逗下,娇艳欲滴,像戳在胸前的两颗蜜豆,丁伯嘉爱不够。
女人的穴口,不过是磨了鸡巴几下很快就湿透,这一套动作,早已经无比熟悉,不需要男人多教,她自己就可以把自己送上高潮。
“啊啊嗯啊哈、伯嘉嗯、好热哼好硬~” ? 抱着他的头,热浪在耳边呼啸,丁伯嘉全身颤抖,扒着小屁股两瓣臀肉,包裹住鸡巴,在阴肉里来回挺蹭。
“君君是不是有感觉了,是不是早就想要了?”
他的动作很大,直直将她颠了起来,谢菱君不是没经历激烈的爱欲,但今时不同往日,她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便有些受不住。
小手揪住男人的耳朵,不住地喘息,连带着胸脯跟着起伏。
“嗯哼唔伯嘉、我、我害怕嗯啊、你温柔一点”谢菱君的恐惧无处撒,一口咬在男人的耳廓,刺激得他倒吸口气。
丁伯嘉脱光衣服,乳肉贴着男人遒劲的胸肌,乳尖相互拨弄着,他爽得喉咙发热,大手在滑软的细背上,上下游走,爱不释手。
游到身下,摸着凸起的小骚豆,揉捏拉扯着玩弄。
谢菱君紧绷的身子一下子软瘫,敏感又无力地娇颤,呜咽呻吟:“啊嗯伯嘉嗯别嗷”
“君君这样就不会怕了,舒服吗?我知道君君喜欢玩你的骚豆豆。” ? 丁伯嘉欣赏着女人难耐的样子,眼底说不尽的宠溺,毕竟说了她也不会信,还不如将这些都倾注在动作中。
没什么比鸡巴更懂人心,更会说实话。
谢菱君被玩得小死了回,抬眸注视他,娇羞怯懦的脸庞在半遮半掩的烛光中,愈发孟浪。
丁伯嘉撇了眼桌上摆放着的西洋钟,他不能再耗,私心想抢占先机,将宝贝收入囊中。
他抬起身上还在不停摩擦延长快感的小屁股,扶着肉棒,对准穴口处,吻上她的唇,一触即分,温柔的语气轻声说:“君君,我进去了,别怕,啊”
谢菱君顿了顿,喘息声清亮,逃避着闭上眼,若有若无地嗯了声,但被呼吸盖过。
丁伯嘉听见了,眼神炙热柔和,硕大的龟头破开穴口,按着小屁股往下坐。
“啊嗯~好大”
这点程度,谢菱君早就适应,一直到薄膜前端,肉棒停了下来,她咬紧唇,脸埋在男人颈窝,屏住呼吸。
“我来了” ? 他眼眸黑沉,一鼓作气,小屁股猛地按到底,粗硬的肉棒全部塞进穴里,龟头刺在穴心,又热又紧,一如他所想,绞得他腰眼发麻。
谢菱君不好受,惊叫着挺身:“啊!嗯啊嗯疼伯嘉、疼” ? 这么一动,更加疼。
两人紧抱着,彼此都在等待不适渡过,急促的娇喘一声盖过一声,她用力咬住男人肩上肌肉,感受着酥麻与刺痛在身下争斗。
过了几息,刺痛败退,女人的呼吸发生质变,牙齿松动,轻吟娇喘着。
“嗯啊嗯哈唔哼伯嘉、嗯里面、不要乱动啊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