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了吗?”

秦灯藤仰着头,面带微笑:“当然可以。”

沈牧眸色转深,捏着酒杯的手都有些颤抖,随后送到?了嘴边,液体流入口腔,喉结滚动,冰凉的液体正如他冰凉的躯体一样。

一口下去后,他又喝了一口,这次没有吞下。

他看着秦灯藤,双手搭在椅子两边,像是圈禁住他一般,慢慢俯下身子,过程及慢,也方便了秦灯藤盯着他的眸子,瞧见了里面的悲伤、痛苦还有挣扎,视线移动到?他含着酒液的口腔之中?,仿佛明白?了什么。

沈牧逐渐靠近,秦灯藤都能闻见醇香的酒气,一丝一缕,无孔不入。

时间它让人幸福,也让人痛苦。

这一刻,沈牧感?觉自己?被分裂成了两个人。

搭在两边的手指捏得很紧,紧到?泛白?,紧到?手臂上?的青筋直现,紧到?似要捏碎那把椅子。

最后的最后,沈牧触碰到?了秦灯藤的唇。

一触即分。

他猛地后退一步,表情?痛苦。

秦灯藤拉住他,在他即将自己?吞下酒液的那一刻贴上?他的唇,然后汲取着里面的液体。

沈牧的眸子睁得老大,整个人像是傻掉了一般,在感?受到?口腔中?的酒液逐渐减少,他才晃过神来,推开了秦灯藤,剩下的一点?酒液被他吞下,随之而来的还有他凄厉至极地呼叫。

“哥!”

他急忙掏出电话?,想要拨打?电话?,却因为心脏猛地一缩,手机拿不稳掉落在地,整个人也倒在了地上?。

明明酒液已经全部?吞下,但他的嘴角还是流出红色的液体。

那不是红酒,是血。

身体传来的疼痛像是被放进绞肉机一样,他想爬过去拿起电话?,身体却移动不了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