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灯藤手中捏着李建设带给他?衣服, 眼角微微抽搐。
那是?一件蕾丝边的qing趣服,没有多少布料,若是?穿在?身上只会堪堪遮住重点部位,这正是?这件衣服所要达到的效果。
犹抱琵琶半遮面。
李建设不知道去?哪里搞的服装,但从?审美角度来看,这件衣服无疑是?美的,用工、设计都十分顶尖。
他?细细欣赏了?一番,然后扔进了?衣柜里。
心里想的却是?沈牧穿起来说不定别有一番风味。
秦灯藤面露可惜,现在?去?说只会被沈牧再掐一遍。
镜子投射出人影,精致却不失英气?的美,哪怕是?一件简单的衬衫,那张脸也能传出高?奢的视感?,脖子上那一圈青痕像是?一条项链,让他?有些破碎的美。
手指抚上那青色,没有人的时候秦灯藤才是?原本的自己,对任何事都意兴阑珊,这才进入世界没多久,主角就在?他?的身体上不知道留下了?多少痕迹。
谁让他?是?主角呢。
秦灯藤眼底泛起涟漪。
他?允许主角的一切,也会亲手为主角送上死亡。
......
沈牧回来得有些晚,他?本以为那个?人已经睡着,便走进自己的房间,只是?一进门,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
他?打开灯,看见了?床上鼓起的一团。
他?的房间不会允许别人进入,一般只有清洁阿姨,那这是?谁?
酒精的味道混在?着熟悉的香气?,几乎不用多想,里面的人是?谁呼之欲出。
沈牧捏了?捏自己眉骨,全是?烦躁。
“秦灯藤!”
他?揭开被子,里面的人露了?出来。
他?穿着松垮的浴袍,背脊因为他?的声音而颤抖,像是?一只欲飞的蝴蝶,背过身的他?转了?过来,红潮挂满了?整张脸,眼眼珠子都是?醉熏的迷迭。
唇红得像是?吸食了?人血一般,黑白红,极致的配色,将所有的东西都显得黯然失色,房间里的时间似乎被暂停了?下来。
沈牧只觉得自己周身涌起热气?,那酒精似乎从?秦灯藤的身上流出熏着他?的眼睛也泛出红色,而罪魁祸首的唇一张一合着,完全听不见声音,他?的耳朵只有嗡鸣,眼前也只看得见这一人。
“沈...”
这是?在?叫他?吗?
沈牧像是?被蛊惑似的,木讷地弯下腰,想要离得更近一些,听得更真切一些。
秦灯藤也在?移动着靠近他?,双手撑在?床边,本就松垮的浴袍因为他?的动作而松开一点,只要沈牧微微移下眼睛,便能看见那粉红的风景,像是?两颗成?熟的樱桃,等着人摘下。
明明是?一样的身体构造,秦灯藤所有的,他?自己也有,但此刻,他?的脸颊却是?通红着一片,连接着脖子,随着的秦灯藤越来越靠近,他?的眼神越是?飘忽。
微开的唇缝,仿佛能窥见里面的柔软,上面也是?潮湿着一片,似能从?里汲取出汁/液一般,让沈牧的喉咙异常干渴,烧得他?想滚入水里,降温止咳。
喉结滚动得苦难无比,像是?被卡主的机器。
沈牧停在?原地,弯着腰,没有任何动作,他也终于听清了秦灯藤的呢语。
“沈暨。”
他?的父亲。
秦灯藤在叫他的父亲。
沈牧的眸子紧缩,将脸侧了?过去?,那个?他如着迷一般的吻最终落到了他的脸侧。
比水柔,比云轻。
“沈暨。”
秦灯藤的头无力地靠在沈牧的肩上,眼中的爱意几乎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