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喘气声越来越重。

秦灯藤站起身来,平复了心情,抽出几张湿纸巾将手擦拭干净,道:“黎洋,这里等一下就拜托你了。”

“你呢?”黎洋盯着他,“手有事吗?”

“我没事,都是季科的血。”

说完,他走到西楼的面前,粗暴地扯开他的扣子,然后掏出那根银色的链子,手指一勾,让西楼弯了头。

秦灯藤就这样扯着他往外走去,对黎洋道:“等一下我父亲问起来就说我等一会再去找他,现在谁也不要来打扰我。”

黎洋看着他们奇怪的一幕,有些转不过来,只能干干地应道:“好。”

休息室在二楼,秦灯藤的房间在三楼。

外面热闹的气氛被很好地隔绝,里面只有安静,还有西楼粗声的喘息。

卧室门被重重关上,他扯着西楼进入了浴室。

冷水喷开浇在西楼的身体上,让他瑟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