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不能问我,这得看你的心。”
“我的心?”
“嗯,爱若是产生,你的心自?然会知道?,无需再问出?这些话。”
夏之言点?着头,有些懒散,或许根本没有听进去?,他揉着秦灯藤的头发,心意外地?平静了下来。
里面的一切都还没有来得及收拾,他能看见秦仙被解刨的胸膛,那里跳动的心跳肉眼?可见,鲜血淋淋,不断复原的伤口让这一切充满了诡异感。
画面极具冲击性,让秦灯藤有一瞬间的恍惚。
忽然间,一剂药管被推入进他的体内,他眨着眼?,昏了过去?。
再次睁眼?,他躺在了与秦仙相同的位置上,秦现在左,他在右。
熟悉的场景重现,秦灯藤扯了扯嘴角,有一瞬地?发笑,在看见迎面而来的秦仙时又收住了,变得不解,却没有问出?口。
夏之言消毒着器械,问道:“不问问吗?”
秦灯藤弯着眼:“没什么好问的,我说过,为夏先生死我很荣幸,我的死是给您最后的价值。”
他没问,夏之言也没开口,一时?间冰冷的实验室只有夏之言动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