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汰,外加他没有什么镜头。

不然,让老爷子看到极限练习准备舞台,又得说他不爱惜身体了。

叶璃眼巴巴看着老爷子:“我就是有一点点疼。”

可听话了。

舒云礼不着痕迹的扫过,“您是叶璃的爷爷,孙画家吧。”

他态度自然,不卑不亢,只是眼尾余光落在站的正正经经的,在撒娇的棉花糖身上,“我是舒家舒云礼,我爷爷曾买过您的画作,至今放在书房里珍藏。”

老爷子正看叶璃的手:“舒家,是有点印象。”

看他态度好,算是对舒云礼的不满减轻一点。

“小璃,去检查。”

“爷爷,我去您也去。”

祖孙两个,谁也不放过谁。

舒云礼垂眸,从怀里拿出一个文件:“这是医生的信息,他是我的朋友,您先跟着护士去检查,我带他去见医生。”

这年头谁能没有一点职业病呢。

老爷子年轻的时候,也得过手疼的病,有时疼的筷子都拿不起来,后来不再画画,修身养性,才好起来。

“好,一会儿回来,我要看诊断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