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现在才过得那么憋屈又痛苦,如果没有江闫,他还会是那个到处旅游和同事开心一起工作的开心果。
每次江闫来,心情就会变得低落,莫名地就想哭,感觉自己可怜无能还胆小,将头扭到另一边,别扭地看着窗户,透明的玻璃上有细细的刮痕和细微灰尘印,但是不管他将头扭到哪一边,江闫都强行将他头掰过来,对着他自己,没话说非要干瞪着,两人大眼瞪小眼。
江闫坐在椅子上,右手靠在椅背,左手拿着手机看东西,时不时抬眼看沈宴瘪嘴难受的样子,目底带着阴霾盯着沈宴,深陷的眼眶也透露出疲倦,沈宴被看的心慌,不想要这一份恐怖的关心。
沈宴做完手术后终于可以上厕所了,沈宴不开口,江闫也装作不知道,反正这个生病中的人也会求他,这个病房里除了江闫,也没有人可以给他叫,江闫心里嗤笑了一下,真是个一个胆小鬼,但谁叫他那么爱这个胆小鬼呢。
心中的欢喜,将无与伦比的爱意尽倾泻于沈宴,江闫自以为的爱意折磨了沈宴一辈子。
若是沈宴知道他心里想的,想哀求他能不能别这样爱他了,换个方式两个人过老夫老妻生活吧。
沈宴扭动腿部,手无处可放,紧紧抓住白色床单,不出声,乌黑的眼珠子静静地看着江闫,眼底一片渴望与请求,黑色浓密的睫毛上下扫动,眼皮因为流眼泪过多变得浮肿,舌头舔着干燥起皮的嘴唇,思考着怎样让江闫帮他,黑眼圈和泪沟略显疲惫。
江闫挑了挑眉毛,好笑地看着他,这不,没一会儿就求帮助了,都不用他自己开口,沈宴就会主动开口求他。
江闫不和这个金贵的病人计较,主动抱起沈宴搀扶着他去卫生间,白色的墙壁底部黏附着不起眼的青苔,沈宴靠在他身上,没有力气,刀口太痛了,还怕缝线后的伤口撕裂,短短几步,出了一身冷汗,鼻尖冒着汗珠,看东西发黑重影,更恨江闫这个疯狗了。
一瘸一拐的走进去,江闫帮他脱了裤子,扶着他的鸡鸡,沈宴尿不出来,除了因为腹痛还有一丝丝紧张,即使做了那么多次,但是射精和尿尿还是有差别的,两个人干等着这泡尿。
江闫知道他心里紧张,心里嘲笑沈宴,两人都做了那么多年了,沈宴什么样子他没看过。轻佻地看着手里的鸡鸡没有丝毫想尿的迹象,揉搓起他的鸡鸡和睾丸,甚至想吹箫逗沈宴尿出来。
江闫在沈宴背后站着当柱子给他靠,热热的气呼在沈宴脸颊,江闫低沉愉悦的声音响起,问沈宴:“还想走吗?”沈宴脱力地摇摇头,脑袋有点昏昏沉沉,双手抓紧了江闫的手臂,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躯,心底无意识地依赖江闫这个狗男人。
江闫大力掐住沈宴鸡鸡,在扣挖他的龟头,听到了令人满意的回复后,舒心地又问:“喜欢我吗?还像以前一样喜欢我吗?”沈宴被掐得回神,江闫又在搞些小动作威胁他,苍白的脸,两唇惨白,略向下撇,一脸不高兴,嘴唇张张合合没发出声音,几分钟后,江闫越掐越大力,最后屈服,才不情不愿地回复:“喜欢,没有哪一个人能让我那么喜欢。”
江闫听到沈宴别扭的回答,琢磨着这几刀留下的恐惧,沈宴应该再也不会跑了。
浅浅一笑,他怎么舍得让他最爱沈宴死去,他想要听话活泼的沈宴在家等着他回家,活着的、温暖的有人气的,撒娇也好不撒娇也好,想和这个人疯狂地亲嘴拥抱和做爱,想和沈宴一起度过这漫长枯燥的一生,一起走进人生的终点,踏入冰冷漆黑的坟墓。
江闫管他说的是真的假的,反正听了满意开心,侧着脸,右脸颊贴着沈宴的左脸,眼底带着笑意,眼尾弯弯的,在沈宴脸上轻轻啵了一口。
像是当初刚在一起的时候,沈宴对他做的相同的动作。
在那个凉凉微风起来的早晨,